拔,三月前方到如今这官位上,于诸事还生疏,只是也无碍,他既受提拔,自然是能办事,善应对。
刘藻吩咐完,又问句:“朕要才捷之士,何时可入京?”
这事有专人在办,只是那人不在殿上,便由谢漪上前回禀:“已将圣意下达郡国,由郡国筛选出人才,年后雪化之时,便是俊彦入京之日。”
刘藻本正经道:“甚善,甚合朕心。”
谢漪少不得无奈,众臣答得再好,陛下最多也就说个善,她不过是随意应对句,且事还不是她办,陛下便是甚善,甚善还不够,还要加句甚合朕心。
如此偏爱,太过明显。
但刘藻不觉得有什不对,议事之后,她还将谢漪单独留下来。谢漪想劝她人前收敛,还未来得及开口,刘藻便兴致勃勃地从榻上站起,与她道:“卿随朕去苑中走走。”
谢漪想着,过会儿再劝也不迟,便道:“诺。”
苑中之景都是看惯,并无新奇之处,但有谢漪相伴,刘藻觉得即便旧景也甚优美,她不时转头看眼谢漪,行至池畔,便令侍从们全退下。
胡敖知她必是想与谢相独处,说不定还有亲密之举,将众人全部遣散,只自己退到远处,时时留意着这边,以防陛下忽然有吩咐。
池水都结冰,冰上覆白雪,白雪皑皑,映着阳光。人退下,刘藻便无遮掩,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漪看,谢漪让她看得脸红,强自镇定,淡淡问道:“陛下看什?”
刘藻率直,诚实道:“看你在阳光中很好看,方才你入殿,便看呆。”
她总是这般直白,谢漪觉得欢喜,又觉羞人,转开头去。刘藻便只看得到她侧脸,侧脸也好,她看得心动,倾身上前,在谢漪唇角亲下。
谢漪大惊,四下望,见是无人,方放心些,又端起长辈架子,训道:“光天化日,不可无礼!”
刘藻却点也不怕她,反倒凑上前,语气温存道:“很想你,昨晚整夜都睡不踏实,直想你,你想不想?”
在室中倒也罢,可在外头,她还如此轻薄,且还没有悔改意思,谢漪不想理她。
刘藻不知她心思,又或者她知,但少年心性,从来直白鲁莽,人前遮掩也就罢,人后她不愿再克制自己。
见谢漪不答,她又道:“昨夜就睡在们洞府床上,上面还有你气息,甜甜,很好闻,让心思紊乱,更加睡不好,只想你在身边就好,你在家中,便不想吗?”
谢漪听她提起洞府,便想到自己那晚,也很放纵,少不得面红耳赤,再听她乖乖地诉说思念,又执着问她可也有想她,便心硬不起来,咬咬唇,答道:“也想你。”
刘藻顿时就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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