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眼,合上嘴,站起身,出殿。
到殿外,刘藻终于能放开些,叫道:“胡敖!”
胡敖趋步上前,惊惶应道:“陛下。”
刘藻道:“召李闻。”
胡敖应诺,正要退下,刘藻又改口:“不。不召他。”她合起眼,来回踱步,步履急躁,过会儿,她什人都没召,甩袖回殿。
谢漪依旧闭着眼睛,刘藻坐到她身边,指尖欲抚摸她脸庞,又怕惊醒她,便在她身边躺下。
榻小,原是容不下两人。刘藻躺在边沿,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可她点也不在意,也不觉得累,更不去另寻处歇息,就这样躺在谢漪身边。
耳边仿佛有声叹息,又仿佛没有,缥缈得像是虚无之处传来声响。接着,谢漪便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往里躺躺。
她醒着。
方才赵恬所语,必然都听见。
“别往心中去,好生养病。”谢漪知她心中愧疚,开口劝道。
刘藻便合上眼。可她却又着实恼怒。邓通、韩嫣皆是男宠,以色侍人,以佞幸媚上,他们将谢漪与这等人混为谈。
她越想越气,还觉得其实归根到底,是她让谢相受委屈,若非她生出不该有心思,谢相又怎会跟她在起,她若不与她有纠缠,自然不会有人如此编排。
谢漪将她揽近,手轻抚她背,口中道:“听话。”
刘藻道:“以后,恐怕还会有这样流言。”只要谢相在她身边,只要她们仍旧相爱,这样流言,不会禁绝。且不会有人来指责她风流,只会说谢漪媚上,迷惑君王。哪怕堵上他们口,使他们不敢言语,他们心中也会做此想。
谢漪过会儿,才道:“不在意。”
刘藻不再开口。
晚间回寝殿,刘藻咳嗽加剧。医官来看过,叮嘱千万不可吹风。谢漪侍奉她用药,便要她早些歇下。
这些日子,她们都是处睡眠,处饮食,刘藻已习惯她在,她照旧躺到里侧,好让谢漪也睡上来。
谢漪摸她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热,方才躺下。她今日太过冒失,非要去温室殿不说,还顶着风在殿外踱步。刘藻虽配合医官,但她其实不够爱惜自己身子,大抵年少之人多半有恃无恐,觉得青春尚存,觉得体魄健壮,于保养上十分疏忽。
“过些日子,召太医署,为你会诊,好看看,如何保养。”谢漪说道。
刘藻翻个身,背对着她,道:“不必。”
谢漪有些无措,背对着她刘藻,显得很是陌生,她语气也称得上冷淡。谢漪想想,小心地贴上去,从后面抱着她,道:“你别生气。”
刘藻沉默不语。谢漪无奈道:“你怎不听话?”
刘藻道:“倘若能短寿,也无不好。正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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