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看着谢漪入殿,不等她弯身行礼,便道:“谢相来见,可是有事要奏?”
谢漪手中拿道奏疏,确实有件朝事要与她禀过,将奏疏呈上,请她看过,方将事情禀来。
并不是特别难事,刘藻认真听着,听完,方道:“谢相去办便是。”
谢漪道声诺。
正事便完,谢漪目光掠过御案上那香囊,笑道:“臣来时,遇上李琳,这香囊可是她献与陛下?”
胡敖闻言,当即背后凉。刘藻浑然不觉,她心思都在谢漪身上,哪里顾得上旁人对她是什心思。听谢漪问,也就老实答:“是她所献,说有宁神静气之效。”面说,还面拿起香囊看看,道:“挺好看。”
“陛下喜欢?”
刘藻点下头,将香囊捏捏,软,里头草药发出细微声响:“臣下用心之物,朕都喜欢。”
“哦。”谢漪淡淡道。
刘藻把香囊放下,转而关心起谢漪来:“谢相晚些可还有事?”她想多留谢相会儿,她昨日高兴,整夜都没睡好,今天还有些累,可见她,她就只想与她多处会儿,多说说话。
谢相疼她,定会留下。刘藻满怀期望地看着谢漪。
谢漪看她眼,冷淡道:“有。”
啊?刘藻失望,但也不好勉强,只得道:“既是有事,谢相去就是,但也要保重身子,不可过于劳累。”
谢漪便起身道:“臣告退。”
刘藻照旧起身送她到殿外,谢漪头也不回地走。
她走得干脆,无分毫留恋。刘藻望着她背影,觉得哪里不对,奇怪道:“谢相有些冷淡。”
胡敖笑下,又忙收敛,恭敬道:“丞相端持,素来如此。”
刘藻摇摇头,她对旁人不大留神,但对谢相情绪是很关切,她道:“不对,谢相不高兴。”
可她时也想不出来谢相为何不高兴。不由就想到数日之约上去。谢相要她等她数日,可见这数日间有事要做,莫非是那事十分棘手,使谢相为难?
刘藻蹙眉,也随着忐忑起来。
倘若数日之后,等来是再度拒绝,她恐怕无法承受。
谢漪离开宣室,便去衙署,直至晚间回府,未出衙署步。
夜间回府,遍寻谢文、谢选来,与他们说今日陛下任命。谢文去年调入羽林中,升级,已是名小军官,闻此诏命,便很忧愁:“宫中规矩大,侄儿恐怕不能胜任。”
“自有礼官,教导规矩,你好生学着便是。”
谢文还是不情愿:“侄儿更想留在羽林,习兵法武艺,来日还想如长平烈侯那般建功边陲。”
“入职郎官,也不妨碍你建功边陲,长平侯当年也曾任职宫中。”谢漪淡淡道,却是不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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