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再登门,不必问,先请她入门去。”
刘藻心像是被块巨石梗住般,嗫嚅着道:“谢相……”
谢漪弯弯唇:“让陛下久候,臣万死。”
刘藻张张口,竟不知该说什。
谢漪带着她入府,径直去书房,刘藻跟着她,路上心乱如麻。她来时也想过如何与谢相解释,可到此时,多少得体话语,都如消失般,个字都想不起来。
谢漪看眼她手,手心伤已愈合,留下道疤痕,被秋风吹得有些泛白。谢漪令人取温汤来,看着刘藻饮下,暖暖神,方道:“那日陛下言,臣若败,椒房殿有臣席之地。那时臣虽气陛下不当以椒房为趣,作调笑之用,却也将此当做陛下留臣性命承诺。”
刘藻听着她平静缓慢话语,心下子被揪紧。
谢漪停顿下,望着刘藻,轻轻笑笑:“谁知,原来在陛下心中,是欲将臣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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