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被他扔出去。
赵夜阑无奈地笑笑:“你可知当时成亲时为何戴江离?”
“为何?”
“就想啊,如果你是个丑八怪,还品行不端话,就索性先把你毒死,大不玉石俱焚。”
“嚯!”燕明庭后怕地拍拍胸脯,“还好英俊潇洒又顾家。”
赵夜阑走出卧房,步步踏在青石板上,回想着去年春天,穿着婚服走在这条路上,眼前除片大红色,就是脚下这条路,不知前方会出现什障碍和难关,也不知最终会走到哪步。
这时,旁边忽然伸出只手,落在他视野中心,他想也不想地牵上那只大手。
“你这府苑确实雅观。”燕明庭四处张望圈。
就是少点人情味。
赵夜阑入住赵府拢共也没几年,平时几乎不会和下人们闲谈,每日都是副冷冰冰模样,没有什朋友来拜访,更显寂静冷清。
两人走到大门外,赵夜阑坐进轿子,燕明庭也跟进来。
半晌,赵夜阑掀开帘子,往外面看眼,有人发现他,冲他笑下,然后继续做生意。
“去年,坐在喜轿里,路上很多人在骂。”赵夜阑说。
燕明庭愣,忽然意识到这条路,是成亲时对方走过路,道:“现在不会。”
“当然,当时心里也在骂你。”赵夜阑微笑道。
“其实也……”
赵夜阑倏地看向他。
“其实也不知道该怎说!”燕明庭立马改口,双手半举在空中,做个投降姿势,“当时在府里等你轿子,就满脑子都在猜你长成什模样,们还能不能认出彼此。”
赵夜阑收起仿佛能杀人眼神,气定神闲道:“然后呢?”
“然后就发现你真是越长越好看,眼就认出你,可惜你没认出。”
“你就庆幸没认出你吧,你要是还长小时候那模样……”
“忘掉忘掉,快把不堪面目都忘掉!”
轿子慢慢悠悠地回到将军府,燕明庭下轿,然后将手伸进帘子里,熟悉幕让赵夜阑微微愣住,旋即勾勾嘴角。
与去年那只手相比,今年手添几道伤痕,赵夜阑握上去,被他牵着走进大门,问道:“当时盖着盖头,看不见其他人,宾客可有看咱们笑话?”
“实不相瞒,当时全是来看咱们笑话。”燕明庭叹息道,“都恨不得把你盖头抢过来盖着,但是不行,作为主人,要端庄。”
“……”
府里晚膳已经和准备好,很是丰盛,两人用过膳后,就回房间。
赵夜阑取出他贺礼,个平安符。
“你吃穿不愁,衣食无忧,想来想去,还是更想送你健康。”
赵夜阑将平安符挂在他身上,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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