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燕明庭摸摸他脑袋,温声道:“先进屋吧。”
赵夜阑松开手,刚踏过门槛,忽然听见“砰”地声,他惊慌地扭头看向燕明庭,就见燕明庭只手砸到门上,紧紧地攥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往下坠。
“燕明庭!”赵夜阑立即去扶他。
燕明庭滑落在地,背靠着房门,脸色苍白,还冲他笑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缓缓就好,你去厨房帮倒杯水吧。”
“不去,哪也不去!”赵夜阑抱着他,“你休想找借口把赶走。”
燕明庭靠在他怀里,笑着说:“可、可是现在有点头晕,想睡会……”
“不许睡!”
“好,不睡,不睡。”
“将军,大人,你们这是怎?”小高循声赶来,站在门口吓跳。
“你快去倒杯水来。”赵夜阑立即吩咐道道。
“来来,水来。”小高去倒杯水,递到燕明庭面前,垂下眼睛时,却发现燕明庭浑身紧绷,手直抓着大腿,“将军,你掐自己做什呀?”
赵夜阑愣,这才注意到他直在暗中折磨自己来保持清醒,当即眼里就滚出行热泪:“为什,为什要你这样……”
“梦亭,你别哭啊。”燕明庭抬起手,给他擦擦泪水,脸色苍白道,“你去把姚沐泽找来。”
“好,去。”赵夜阑将人交给小高,然后起身出去,走到房门外,他等待片刻,听见里面燕明庭克制痛苦□□,心脏就像是被人来回鞭笞般,痛得快失去知觉。
太医院人几乎都在皇宫,赵夜阑从太医院又寻到皇宫去,把姚沐泽带出来。
姚沐泽看他这神色,就知道情形不太妙,飞快地跟着他去将军府,而燕明庭似乎已经恢复过来,跟个没事人样半靠在床上嗑瓜子。
“真是麻烦你跑趟。”燕明庭笑说。
“将军客气。”姚沐泽打开医箱,“这个毒是间歇性发作,先给你施个针,希望能减缓你发作时痛苦。”
“有劳。”燕明庭又看向赵夜阑,“梦亭,你去看看晚饭做好没,晚上留姚大夫起用个饭吧。”
“不去。”赵夜阑在桌边坐下来,冷静自持道,“施针吧,不用管。”
根根细针插在穴位上,赵夜阑光是看着都觉得快要疼死,偏偏燕明庭还没合上过嘴,跟姚沐泽闲聊:“姚大夫,你帮看看,这夫人现在是不是在偷偷抹眼泪呢?”
“没有。”姚沐泽说。
“那就好,可真怕你们这些外人见到。你是不知道,他生那标致,哭起来更是勾人魂。哎,最好是永远不要有人看见他哭样子,不然得多生气啊。”
“赵大人不轻易哭。”
“是……诶,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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