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客。”燕明庭说。
赵夜阑忽然注意到左冉身影,对方穿着丫鬟衣服,端着饭菜跟着南疆公主上楼。
待回府后,他才问道:“你安排左冉是去打探消息?”
“真是什都瞒不过你。”燕明庭笑笑,“姚沐泽师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也不能直干等着。正好南疆人来,就安排左冉去做酒楼侍女,看看能不能打探出点什。”
“她不会露馅吧?”
“放心吧,她说她从小就是在伺候人,做侍女不会有问题。”
赵夜阑点点头。
沐浴后,两人躺在床上,都睡不着。燕明庭还在回味今晚情形,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你今天可真是……好看死人。”
赵夜阑冷笑声:“你倒是厉害,净惹桃花。”
“怎是惹,她分明只是看上身份而已。就算今日大将军是何翠章,她也定会说要嫁给他。”燕明庭道。
赵夜阑又问:“那你真打算跟她比试吗?”
“看情况吧,如果识相话,就知道要适可而止。若是真想挑衅话,那也不介意和她过两招。”
赵夜阑沉吟片刻,身上忽然痒,对方手伸进他衣服里,所到之处激起片战栗痒意。
“你知不知道克制两个字怎写?”他嘴上严肃正经地说着,可却禁不住痒,脸上染些笑意,伸手去推开他。
“都克制两天。”
为不影响今日筵席,赵夜阑足足两天没许他动手动脚,好不容易捱到今晚,脑子有空就会浮现起赵夜阑在大殿中为他说那些话,怎可能毫不心动呢?
鬼知道他心里是多震撼和触动,当时就恨不得把他拽到角落去欺负番,硬生生熬到现在,浑身跟着火似,就想和他微凉肌肤相贴。
心里悸动转变成行动,像是岩浆冲破积雪,不仅没能熄火,反倒令积雪慢慢融化成滩软水。
外面寒风呼呼作响,赵夜阑却并不觉得寒冷,像是被火炉炙烤着,全身都出汗,黏黏糊糊,他想去沐个浴,刚挪到床边,又被拽回去。
“往哪跑呢你?”燕明庭鲜少露出恶劣般笑,也只有在这时,会给他展露出外人眼中完全不样燕明庭,白日里说着舍不得让你受点苦,夜里就变着法折磨他,不看到他哭红双眼不罢休。偶尔还会故意地磨着他,眼看着马上要到,就是不肯再往前步,非要赵夜阑磨得难受时,哑着嗓子喊想要、快点,才会让他感受到灭顶般愉悦。
外面风还没停,簌簌声音伴随着他们此起彼伏喘气声,同度过这寒冷夜晚。
第二日,赵夜阑睁醒来时,燕明庭已经不在房中。他看看外面天色,好像快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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