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死是活。”顾袅袅道。
赵夜阑接过来,笑下:“你不与起走?”
“不,你这厮花钱如流水,走谁给你挣银子花?”顾袅袅轻嗤道。
“多谢。”
“行,咱俩之间说谢谢,是不是太奇怪点?”顾袅袅无奈地笑笑,“不过……外面是都打点好,可是京城呢,你真舍得离开吗?”
赵夜阑睨她眼:“有话就直说。”
“燕明庭……你舍得吗?”顾袅袅说道,“虽然他并不认识,可却打听出不少事呢。有日在会春楼吃饭,亲眼见他在喝多酒,直跟属下们说你画多好看,你字有多好看,你衣裳多好看……句句不离你,就差把‘喜欢你’这三个字印在脑门上。”
赵夜阑手指微动,道:“这又如何?难道心悦人,都要去负责吗?”
他不是傻子,不至于看不出燕明庭那点心思。
顾袅袅笑起来:“心悦你人是不少,可你上心人却只有那个啊……”
赵夜阑瞥她眼,却道:“人心都是会变,即使是赵暄,早年说着此生永不猜忌,现如今又如何?与燕明庭才认识不过小半年,趁早离开,于于他,都是好事。”
“嗯,有理,看来你还是那个没心没肝家伙。”顾袅袅拍拍他肩头,“换身衣服吧,全是血,都看不下去,真是脏漂亮双眼。”
“……”
楼里平时有备用衣裳,以便客人们需要,赵夜阑换身干净衣裳,从暗门出去,经过地窖,从家小户里走出去,就近雇辆轿子回去。
落轿后,才发觉到将军府,估计这会燕明庭并不想看见他,他也不想再与对方争执,便又坐回轿子,道:“去赵府。”
街上还热闹得紧,他坐在轿子里,都能听到外面讨论声,说什赵夜阑今日和纨绔道去青楼,燕将军怒闯进去,却只身出来,显然是捉/*在床,气急败坏。
轿子停下后,他站在赵府面前,两名侍卫正要说话,他抬手止住他们话头,不欲听他们客套废话,此时只想回房躺下。
谁知他刚踏进大门,就听见道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还知道回来啊。”
赵夜阑惊,侧头看过去,燕明庭从黑暗中走出来,不由诧异道:“你在这里做什?”
“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回去。”燕明庭扣住他手腕,“现在可以跟回去吧?”
“回去做什?”
“当然是睡觉。”燕明庭二话不说,就将他扛起来。
赵夜阑躲闪不及,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马背上,身后又多个人。
燕明庭骑着马从闹市经过,顿时吸引无数道目光,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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