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说道，“明日
去探探皇上
口风。”
“你不能去上朝，怎
见他？直接进宫吗？”
“他会来翰林院。”
燕明庭脚步
顿：“他怎地还亲自去翰林院？”
“下棋。”
“找你下？”
“嗯，会设法让他来找。”赵夜阑回到书房，忙着琢磨计划，压根没注意到对方神色变化。
“你怎笃定他明日就会来找你下棋？”
“自有法子，就算不是明日，也是这几日。”赵夜阑说道，“而且他政务繁忙，不可能直惦记这事，说不定他自己就会纠结到大选之日。”
燕明庭撇撇嘴，安静
会，忽然问道：“你和他是不是关系挺好？”
赵夜阑怔瞬息，才反应过他问是赵暄，回道：“不好说，得分情况说。”
“那你分分情况，细细说。”
“你很闲是吗？”赵夜阑抬头瞪他眼。
燕明庭没再打扰他，吃晚饭时候，凑到他耳边问：“那你是不是很解他？”
赵夜阑颔首：“还算解吧。”
谦虚，赵夜阑敢保证，没有人比他更解赵暄秉性，那些阴暗日子可能连赵暄都快忘，只有他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都解些什？他最爱吃什？”燕明庭问。
赵夜阑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问这些做什？你不会是想……”
造反吧？他用口型补充道。
“怎可能，就随口问问罢。”燕明庭赶紧埋头吃饭。
晚上就寝时，燕明庭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道：“他长得英俊吗？”
“你没长眼睛啊？见他时候是把眼睛戳瞎才去见吗？”赵夜阑很是无语。
“就是问问，你觉得他长得英俊吗？”燕明庭坚持不懈地问。
“不用觉得，满朝文武都觉得他英俊。”
燕明庭气愤地翻个身，半晌又问：“那英俊吗？”
赵夜阑本来都要睡着，被他吵醒，拿起旁边枕头砸过去：“烦不烦，赶紧睡！”
“你就说英不英俊吧？”
燕明庭摆明不想让他好好睡，赵夜阑嗤笑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到现在还记得你年少时那副肥头大耳模样呢。”
“啊！”燕明庭羞愤地爬到他床边来，点燃支蜡烛，放在下巴，映照着自己脸，“那都是以前事！你仔细看看现在，英不英俊？”
赵夜阑这回头，吓得够呛：“你什毛病啊！”
燕明庭举起蜡烛绕着脸转圈，笑嘻嘻地问：“你好好看看嘛，到底英不英俊？”
“俊俊俊！你最俊行吧！”赵夜阑彻底认输，输得败涂地。
“那你说说，俊在哪？”
“……”赵夜阑忍无可忍，狠狠揪起他耳朵，“俊就俊在你长两只眼睛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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