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没逃过这个问题,赵夜阑垂眸,缓缓道:“梦亭,是表字。”
“当真?”
“嗯。”
燕明庭些微不满:“皇上都知道你表字,却不知道。”
“那你还不反省反省你自己?”赵夜阑倒打耙。
“明明是你没有告诉过。”
“那你也没告诉啊,又何必……”
“芳礼,叫燕芳礼。”燕明庭打断他话。
“哦……”
“你就这反应啊?”
“不然呢?”
“叫两声来听听。”
“呵呵。”
回到将军府后,覃管家看见两人身上有些脏乱,担忧道:“今日射猎没出什事吧?”
“出大事。”燕明庭端正严肃道,“梦亭小气得很。”
“梦亭是谁?”覃管家茫然。
赵夜阑非常后悔,自从告诉他表字后,这路燕明庭就念路梦亭——
“梦亭,回去后你要不要去那马厩里挑匹好马?”
“梦亭,你往后面坐点,别骑到马脖子上去。”
“梦亭,嘿,没事,就想叫叫你。”
“梦亭,你今日真好看。”
“梦亭、梦亭,梦亭……”
念得他脑瓜子嗡嗡,已经快不知道这两个字怎写。
“梦亭当然是……”
“燕明庭!”赵夜阑厉喝声。
“燕明庭是谁?只知道燕芳礼。”燕明庭笑容可掬道。
覃管家听这熟悉表字,突然顿悟:“知道,将军这是在和夫人调情吧?”
燕明庭:“。”
“……”赵夜阑凌厉地看向覃管家。
覃管家急忙捂住嘴,然后轻轻扇自己嘴巴巴掌——瞧他这张破嘴,怎还不小心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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