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方才将裙子交给她娘时候,眼泪都快掉下来,实在应付不来这种场面,就赶紧跑。”
赵夜阑无声笑下,不经意间瞥,瞧见他从怀里掏出块帕子擦手,上面绣着春日桃花,正是他之前替他擦汗那块,叫燕明庭扔掉,对方竟然还带在身上。
“也不知道越红会不会喜欢,万她要是不喜欢,伤她娘心怎办?你说要不要提前跟越红通个气?”燕明庭将水泼掉,转身回头问道。
“随你。”赵夜阑拿起书,转身往书房走去。
燕明庭追上来,将挽起袖子放下:“应该不用吧,猜她应该会喜欢。”
“为什?”赵夜阑侧头看着他。
燕明庭停下,上下打量他眼,欣赏道:“这家铺子虽然价钱贵得离谱,但是做出来衣服,件件都好看,毕竟也看过不少,没人会不喜欢。”
赵夜阑盯着他,半晌,偏过头。
“你又在偷笑。”
“没有。”
“你嘴角弯丝丝!”
“你胡扯。”
赵夜阑大步往前走,燕明庭非要跟着他,两人在走廊上拉拉扯扯,叫覃管家看见,转头跟旁边下人们说:“瞧见没?他们现在可比老将军和老夫人当年还恩爱。”
“也没见到老将军和夫人恩爱场景啊,您给说说呗?”下人说。
“就……反正没他俩现在这恩爱。不行,得去给老将军上柱香,告诉他们现在府里切都好。”覃管家乐呵呵地去祠堂,全然忘赵夜阑刚进门那段时日,他来这里哭多少回。
现在个多月过去,府里人都已经习惯这位挑剔又难伺候主子,出手大方不说,和将军感情是越来越好!
“派人去查大夫吗?”赵夜阑走进书房问道。
“嗯,方才找几个靠得住去查。哎,早知道把就那俩家伙起带回来,可惜她们不愿来京城。”燕明庭感慨道。
“哪两个家伙?”
“你不认识,军营里小智囊和闯祸精。”燕明庭叹气道,“老军师在去年年底也过世,哎。”
“小智囊?有机会倒是想见见。”赵夜阑闲适地坐下,继续翻阅书籍。
“会有机会吧,如果你愿意去军营走遭。”燕明庭笑道。
“怎,想见她们面还如此之难?”赵夜阑嗤之以鼻,“那不见也罢。”
燕明庭朗声大笑。
片刻后,他们人躺在塌上翻书,人坐在门槛上擦剑,无人说话,安静得只能听见书页翻过声音,和兵器划动锐利声。
赵夜阑竟也不觉得吵人,偶尔听见那边走动声音,便知他是去换把剑来擦拭。
他侧头看向窗外,风平浪静,院里花儿都开,只是品种太少,少些观赏雅致。
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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