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字是每次说到都会含糊。
这次发烧感冒之后好像更严重些,所以丁程刚才忍不住想要开口,但到底是晚。
他应该要早点告诉江别故,但却直没有开口勇气,他想不出来自己到底该用个怎样委婉方式告诉他,在你失去听力之后,你语言也出现障碍?
江别故是强大,强大到即便失去听力也用实力证明自己,走到现在这步,可丁程却觉得他没有强大到对于失去言语也能坦然接受。
猜测和被证实是两回事,看着丁程点头,即便是江别故也不能在这件事面前表现落落大方,淡然自若,他至少动不动两分钟时间才让自己从这件事中缓缓回神。
他突然想起来在自己最开始听不到时候医生告诉自己话:
“长时间失去外界和自声音反馈,是会逐渐丧失语言能力,你如果直不能让自己恢复听力,那就要做好这方面准备。”
对此江别故不是没有准备,可是从彻底听不见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年时间,他直好好,所以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特例,不会出现这样情况。
所以他那些准备在时隔多年之后早就没用,甚至已经有几年时间都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想过在自己听不到之后,有天,也会说不出来。
“你应该早点告诉。”江别故说。
不知道是不是丁程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江别故说话速度在刻意放慢,每个字都是重点音,以至于整句话语调都显得有些怪异,好像以此来证明,证明他可以说,没有语言障碍。
“们去看医生,听听医生怎说,好吗?”丁程又次询问。
江别故看到,却没有立刻说什,片刻之后他重新将视线落在窗外,就在丁程以为他会拒绝自己提议时候,江别故再次出声,他说:
“别告诉容错,不想让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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