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不会为自己掩饰。”
“拿到以后,你消化得吗?你想过没有,很多黑钱都是有命拿,没命花。”帅朗又是很严肃地问。
“你忘,告诉过你,做基金都是洗钱高手,这些债券不定非要兑换,有很多途径消化,其实就是找它难,消化并不难,比如你可以抵押、可以换信用证、可以到任何家基金或者私募公司做投资,等别人发觉时候,你已经是今非昔比,如果真在谁手里,那他就是银行和私募组织座上宾,他们未必敢动……特别是离开中州以后,不管是徐家,还是远胜,或者是中州警察,都鞭长莫及。”邹晓璐道,很乐观,隐隐地觉得要亮出底牌。
“你太乐观。有句话叫想得高摔得狠,就是说你现在这种心态。”帅朗评价句,泼盆凉水,又问着:“你想过没有,端木是个骗子,很可能下藏匿地无所有,你不但无所得,要是个陷阱话,你怎办?”
“这个……”邹晓璐看样还真没这深,讷言,每每想起医院所见,总有种毛骨怵然感觉。
帅朗不等回答,又追问句道:“还有种可能你想过没有,端木就是扔个骨头让大家狗咬狗嘴毛,你找不到还罢,找到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正中他下怀,所以说,你要踏上这条路是不归路,很可能无所有,都没有全身而退机会,真要面对面对决,不管那家你都挡不住。告诉,要是那个结果,你会不会后悔得肠子都青。”
“这个……”邹晓璐讷言半晌,这个问题还真难回复,说不后悔是假,可忍不住诱惑那却是真,不过在看到帅朗冷静而从容眼光时,突然间邹晓璐笑,笑着摇摇头道:“不后悔。”
“假话。”帅朗不屑道。
“不,真话,你已经想到,就不用用这种问题来难为吧?”邹晓璐道,很窃喜样子,为自己揣摩到帅朗这点鬼心思而窃喜,既然帅朗能把利弊想得这透彻,那结果肯定已经呼之欲出。笑着道着:“别这样看,最高兴是你把当朋友。”
“别太自感觉好,找你是因为没把你当朋友。”帅朗又泼盆凉水,很凉地说道:“找你是因为,你要出事,愧疚感最起码不会那大。”
邹晓璐听得气结,蹙蹙眉,悻悻然自嘲道:“哦,原来没有那份荣幸。”
“当朋友可不是什荣幸,倒霉时候多……最后个问题,往最好处想,十个亿真到你手里,你会怎分配。”帅朗问。
“这不是说算问题,负责变现,或者帮你做境外投资,只拿该得佣金,佣金比例就不低,奢求不大。够过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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