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刚放下喘气,平果把帅朗脑袋摆正,盖上被子,刚覆好被子,谁可知道离得太近,醉里那位发癔症怎地,搂着平果脖子,来个强行非礼,啵啵啵乱啃通,边啃边糊里糊涂喊着:桑姐,想死你,别走、别走……
“操…放开放开,看是谁呀?”平果手忙脚乱,使劲扯着帅朗胳膊撂过边,狠狠地朝臀部擂两拳头,谁知道这货醉得早不省人事,翻个身,抱着枕头,骑着被子,摆着流氓姿势,又鼾声如雷呼呼大睡。
田园看得笑得肚子直疼,干脆不理会,拉着平果,带上门出房间,奇怪地问着:“桑姐谁呀?你送那位不姓桑呀?”
“屁哥,你太老土,现在谁没几个炮友啊,总不能紧着个妞干吧?”平果抹着脸上唾沫酒味,指着屋里说句:“现在二哥也是个小款爷,不搞几个女人都对不起这身份。”
“那倒是……平果,说正经事啊,你真不回广告公司?是失业没办法,你可还没失业啊。”田园提醒句。俩人坐到院子里,夏夜里凉风微微,这个时候却是最凉爽最惬意时候,平果屁股坐下来,拍拍院子里码人多高饮料箱,咂吧着嘴,心下无着地说着:“也不知道,不过二哥这儿这条件实在是……咂……”
无语,很无语,穷乡僻壤、破房烂墙,说是留下,可留得有点心虚。想想又安慰着自己说着:“不过有些事不能看表面,咱们几个就数帅朗能折腾,可你不能否认,也数人家干得漂亮。觉得二哥说得好,打工打工,迟早落空,就业就业,迟早失业,不管干什,都不如自己干……老屁,你不是才来天就想打退堂鼓吧?”
“打什退堂鼓呀?还有地方退吗?是担心咱们干什?景区早被老黄、程拐、罗嗦他们几个划开片,咱们这情况又不跟他们样,人家社会上混得早,手里攒得好歹有点本钱,可咱们有什?干两年除吃饭租房省省省都没攒够万块钱,过年过节回家就心虚,只怕开销大……”田园摆活着难处,听得出对这次选择担忧。平果拍着田园肩膀道着:“老屁你这人什地方都好,就是小心眼太多不好,你觉得二哥能亏待咱们吗?”
“那倒不会。”田园摇摇头。
“这不得,那还怕什?”平果不解。
“哎哟,是发愁呀,你说不想回老家那小县城,可在中州混来混去还是无所有,可怎办呀?房吧就不敢想,老婆吧,也不敢想,你说活得有什劲呀?”田园感慨着,大概是受点刺激,要是看着有钱人吧还能接受,不过看着曾经起穷哥们脱贫而自己还在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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