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包括你搞所有促销。”古清治不理睬，很拽地负手要走，不过想起什
来似
，又回头敲敲车窗告诫着帅朗：“附送你几句啊，生意场上都是人精，别以为谁傻……中州老白干酒厂倒闭已经八年
，嘉和那来那多库存老白干？酒
尝过，是老白干，可绝对不是老窖发出来老白干，你这聪明，不至于给人当枪使吧？这要出点事，可不是小事，如果干这事，绝对不会坐到台前招眼……”
言辞凿凿，多有对帅朗几分担心，不料帅朗理也不理发动着车道：“这年头骗人谁不会，就你聪明呀？切……抓住你也抓不住。”
撂句，绝尘而去。古清治站好久，想好久，依然没有想清楚，在这批已近售磬酒里，帅朗究竟做什手脚，或者就像他看出自己有监狱生涯
样，答案很简单，但在没有揭晓之前，谁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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