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穴位……再说此地谁也知道风水绝佳,而民间之中并不缺乏能人异士,恐怕能找到好穴位留不下喽……”古清治有些挽惜地道。
“有道理……人多没好饭,鬼多没好窝,都往那儿挤,未必就是好事……”华总笑着道,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有意附合古清治句,俩个人呵呵笑,古大师不置可否,这华总看样是心有顾忌,拐出紫荆路时候轻描淡写地问着:“古大师,昨天听刘秘书说您还是分文不取,这个事得道个歉啊,是安排,看来还是有点唐突您。”
“呵呵,好说……好说。”古清治微笑道。
“那还稍有点疑问,咱们……是说和您,可是素无交情……您别误会啊,对您是很景仰,听人讲风水听得不少,还就觉得您讲得透彻……母亲这事吧,说是承王会长情,不过让您空跑趟,这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呀……”华总貌似随意地说道。帅朗暗赞着这话很有水平,既表达自己意思,又能探古清治此举虚实,听罢侧头看着古清治,只见得老古淡然笑,很想早有准备般话说就来:“没什过意不去,已经行将就木,日不过三餐、躺不过数尺、命不过数年,真要取这些黄白之物又有何用……华总真要心里过意不去,那就送个大人情如何?”
假,在找籍口……帅朗眼珠子转,心里暗道着,不知道老头会找个什样籍口让华辰逸去掉最后疑虑,肯定会是个似是而非籍口,定会出乎意料,不过肯定又在情理之中。
“请讲,只要能办到。”华辰逸倒有几分爽快,口气听着也放心,有所求就对。
“很简单,对于您是举手之劳……算半个江湖人,无儿无女生孤独,唯有个故人之后实在没出息,老话说叫挑担没膀、唱戏没嗓、家无余粮、身无所长,实在让放不下心来,是想恳请华总,将来要是混不下去打着古清治旗号求到华总门下,华总能给碗糊口饭……”
“哦,这样啊……那简单,随时可以来找……”
“华总千万别介怀,也是人老瞎操心,其实呀,当辈人管不隔辈事呀……见笑华总。”
“别,倒觉得您眼光看得挺远……听王会长说,真正阴阳大师都不以本行敛财,这点最让敬服,今天看来是所言不虚……您放心,别说故人之后,就您本人有什事,通个气,在中州这地面上还是能帮得到……”
“呵呵……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啊……”
俩个人说得挺投缘,甚至于华辰逸几次回头还留意地看帅朗几眼,稍带着年青人愣劲、乡下人傻劲帅朗似乎让华总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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