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坐起来，伸着手到处摸，最后在床尾才摸到手机，划开——
还有活气儿吗你？——
说好考完约
呢？？？
是秦
冬发来。
林迁西想起来
，是说好，咧开嘴，发过去条语音：“爷爷刚睡醒，给爷爷报个地址，马上来！”
秦冬发来个地址，附带句亲切问候——
你他妈少打嘴炮。
林迁西才不管他抗议，秦小媳妇儿抗议从来都是无效，匆匆爬起来，去洗手间里洗漱。
刷牙时候，忽然想起来，掀开身上短袖看眼，镜子里身上片青片红，腰上被宗城按出来红，现在也青。
他含着牙膏沫子低低骂句：“
操……”
尽情放纵后果太明显，出门得遮下。
半小时后，林迁西出门，到约好地方。
他这觉睡太久，夜加天，太阳就快下去，马路边上知都要收工不叫。
秦冬在家烟熏火燎烤肉店里坐着，穿着身白汗衫，头汗，眼看见他进门就喊：“这儿！你那是补觉吗？是昏迷吧！”
“爷爷来不就行吗？”林迁西走过去，在他对面坐，拿筷子：“快吃，刚睡醒饿死，能吃头猪下去。”
秦冬夹肉片儿上炉子烤，边瞄他：“穿这样来吃烤肉，你不热啊？”
林迁西穿件长袖，领口拉地很高：“不热，快烤，饿死！”
“饿死你算。”秦冬嘀咕，忽然说：“还以为你会叫帅逼起来呢。”
“啊，能叫吗？”林迁西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能现在就叫啊。”
“靠，你也太不要脸！”秦冬说：“别叫，可不想看你俩在跟前腻歪。”
“滚蛋，还不想腻歪给你看呢。”林迁西笑着把手机放下来，夹块肉塞嘴里。
就是耍他，说不定宗城也在补觉呢，还是不叫。
他跟秦冬也很久没这样起吃过东西，像这样随心所欲地边吃边聊，感觉已经是上辈子事儿，甚至都有点儿晃神儿。
“发什
呆啊，你考怎样？”秦冬翻着烤肉，又说：“考场离帅逼挺近，进进出出好几回，看他都稳得塌糊涂，上次联考，他那成绩在咱们两个高中里面都是第，估计对他来说小意思。”
“他肯定没问题。”林迁西嚼着肉，心想他那成绩何止两个小破高中里第啊，又仰头灌大口冰水：“自己不知道考得怎样，禁止谈论这个话题，不然就追着问你考得怎样！”
秦冬翻个白眼，说：“不就想知道你能不能去北京吗？”
“干嘛，要给送临别大礼啊？”
“送你个头！送你盒杜蕾斯，要不要？”
“操？你跟杨锐学坏？”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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