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拢手入袖：“嗯？”
“
想学飞！”发出期待声音。
不得不说，面对
只纯正幼犬，尤其幼崽是弟弟时候，哪怕冷心肠如杀生丸，也愿意满足孩子无伤大雅愿望。
他伸展绒尾，鞭辟入里地讲明妖力运作要点，而后缓缓腾空：“试试。”
缘点头，挂在肩膀上、但因肩膀太窄而下滑绒尾膨胀、延展，两端缠绕着他身体，渐渐把他托上
半空。
“兄长，……”
孩子兴奋尚未点燃，绒尾便疯狂摇摆以示快乐。这摆动，当场让初次试飞半途夭折，缘失去平衡，绒尾吊着他翻个个儿，迫使他头着下“铛”声栽进地里。
地开裂，头没事，唯有绒尾上狗毛突兀炸开，像是受到惊吓。
杀生丸：……
蠢半妖变成白犬之后，似乎比平日更蠢。可他终是抓住幼崽只脚，把他提起来抖抖，顺便拨正放好。
很快，绒尾上炸开狗毛收束，又从扎手恢复成柔顺触感。
缘抱着尾巴陷入漫长沉思。
许久之后，他张开五指举到半空，就见惯用刀小牛飞进他手里。接着，他拔出小牛对准自己绒尾，试图跟它讲讲道理：“你听话点，不能再乱动。”
杀生丸觉得幼崽脑子已经砸坏。
或许变狗真会影响智商，满月缘少些沉稳，多些傻白。他拖着小绒尾满地跑，又真切地对杀生丸绒尾生出向往之心。
他抱住兄长尾巴，问道：“兄长，绒尾什
时候能变得像你样长？”
杀生丸垂眸，透过孩子话，他仿佛看到曾经自己。
当年他飞驰在父亲脊背上时，也曾向往巨犬壮比圣山身姿，并问过：【父亲，能变得像你样强大吗？】
【当然，杀生丸。】他记得父亲托起他，【你是儿子，你自当超越！】
两百年前父与子，两百年后兄与弟。当被问及同样问题，杀生丸突然意识到半妖眼里他是何等模样，也明晰父亲对他又是哪种态度。
半妖看他，就像他当年看待父亲，是尊敬与向往。
父亲待他，犹如他现在对待半妖，是看重和期待。
对，是……
父亲期待着他，更看重他，绝无可能做出“厌弃他、让次子取代他”事。他曾怀疑过“怀疑”，才是对父亲这份看重轻视。
试问他会因为厌恶犬夜叉是个半妖，而改换另只幼犬做自己弟弟吗？
不会。
他只会加倍地训练他、打击他、重伤他，直至半妖抵达上限却达不到他标准时——让他死在他杀生丸手里。
不用怀疑，他下得去手。他从来不是什好哥哥，弟弟想在他这里有“得”，就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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