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时候,庄衍给兰善堂大夫课讲完。相处数月,这位还俗和尚老师医术水平,受到兰善堂大夫们致赞赏,不少人表达希望他明年继续开讲愿望。
既然已还俗,自然不能再以“子安法师”名号相称,他便说自己俗家姓庄,像池罔样,被大夫们称之为“庄老师”。
对于来年继续授课事,庄衍倒是没什意见,不过在紫藤村待久,入春后天气转暖,他也想和小池出去溜达溜达。
在知道自己小池哥哥姘头姓“庄”后,房流敏锐发觉到些不同寻常意味,庄这个姓氏,在池罔做罗鄂国王子那些年里,在江北可是个大姓,他刚兴致勃勃准备要着手研究下……
然后就见到那张从主卧里抬出来断腿大床,从此便彻底打消所有念头和好奇。因为他点都不想知道为什卧室里床会突然坏呢?点都不想。这个还俗*僧爱是谁就是谁吧,他不想研究。
于是房流觉得是时候给自己找点别事情去做,他便找上即将辞别众人,返回北边天山风云山庄老大,“斧子庄主,那便宜皇姐在你那里练过武功,你若是无事,可愿收留段时日,也想精进下武艺。”
风云铮如今与他有些交情,自然也不会反对,“当然没问题。”
但在房流离开前,他找池罔私下谈过次,“小池哥哥,那皇姐和步染姐,她们真不会回来吗?”
池罔并不奇怪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稍作思考,给出自己答案,“她们或许会另有造化,但只有‘世事无常’才是唯不变……对,她们是怎和别人解释?”
“留封信给皇姨,也是后来才知道。”房流露出怀疑神色,“皇姐说她们俩个不想这辛苦,于是私奔,叫别人都不要去找。但她们身处高位,旁人又怎可能不去找?那会都快找翻天,可是整整已经找三年多,还是没有点蛛丝马迹,皇姨都开始派人接触。”
听到这个理由,池罔掩着嘴角悄悄笑下。房流盯着池罔看会,没来由觉得他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以前池罔向冷则冷矣,让人不敢亲近,现在却蓦然多另种风情,就像现在他打着哈欠,都能看出眼角点倦怠媚,像午后阳光充足时,在山顶上朵慵懒绽放花。
……然后他就想到那张抬出卧室床。
本就年轻气壮房流,看着眼前活色生香小池哥哥,顿时觉得鼻根有点酸热,他不敢深想,连忙换个话题,“但想不明白是,皇姨在开春后撤销对追责,恢复王爷身份。小池哥哥,她这二十年来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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