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主人安安静静躺在棺中,度过漫长七百年时光。
那暖白色玉佩里有丝渗入血痕,是那年时桓穿心剑后小池流进去心头血。子安放下池罔身体,去墓中捡起玉佩,收入怀中。
池罔没有逃跑,他傻傻站在原地,面对着眼前层出不穷、无法理喻种种事实,已经不知道该作何种反应。
子安从池罔背后,紧紧环抱住他身体,他低下头,头埋在池罔肩上,声音显得沉闷,“……知道为什里面没有尸首吗?那是因为你少爷,就是从这里面亲自起棺,然后诈尸跳出来。”
“好不容易回来,就是为找你。”子安声音透露着沉重,“咱们剩余时间不多……你猜得不错,任务确实就是要想办法清除你,但重新编辑任务描述语言,如今薇塔要你死,却没有规定何种方式,于是偷换概念……玩个文字游戏。”
子安把呆愣在原地池罔重新抱起来,“既然你这七百年里没有别人,就还是夫人……所以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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