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罔露出点微不可见笑容,“妹妹生虽然不甚富贵,过得却很是充实快乐,那个参军非常疼爱她,他们世恩爱,直到双双离世,合棺而葬。”
“她有两个孩子,大点是儿子,小那个是女儿。他们在山里住许多年,直到等到沐北熙统天下许多年后,才敢出来活动,这才知道庄侯都死,已经将罗鄂族人迁往西雁关,也知道这些年,以尉迟望身份做这些事,那参军才敢把妹妹身份,原原本本告诉他儿子。只是他们从山里出来时候太晚,没这个运气能见上妹妹最后面……但能知道她这生大抵圆满,也算是极欣慰。”
“孩子们还叫过舅舅。”池罔笑容里埋藏许多怀念,“他俩都很懂事,还把妹妹生前绣给、却直没机会亲手交给腰带,特地带出来……妹妹还记着当年们在罗鄂时约定,给做这条腰带,她刺绣手艺点没丢,许久不见更是精进,不仅没有失传,她还原原本本传给她女儿。”
说到这里,池罔笑容转淡,“可是那时候,就发现身上时间是停滞,永远不会衰老,就是那三十多外甥,看起来年纪都比这个当舅舅大……再后来,看着妹妹后人都过得很好,慢慢也不敢多接触。但直在明里暗里守护着她后人,收集着她们刺绣,偶尔实在想念,也回去看看……可是代代传承下去,故人痕迹越来越淡,再后来,就不去看。”
“但直让无正门人追查着他们下落,让他们世世代代都过得富裕安稳,在危急时刻替他们保驾护航……直到现在,他们成当朝最至高无上人,就终于不需要再出手保护。”
直安静听着池罔叙说砂石,巧妙转移话题道:“但是房流不样吧?”
提到房流,池罔心情果然就振奋点,“是,他笑起来样子,竟然有五分像妹妹……这多年,在这多孩子里,就他血脉是与最近,模样也是最像。”
两个几百岁年轻人,操着长辈口吻,炫耀着优秀小辈,“他那股聪明劲也像小池你,还能学会你武功,资质不是般好,又因为这层关系,所以你待他就格外与众不同,是不是?”
“是。”池罔承认,他心有默契领悟到砂石不曾说出口关心,微微笑着道:“谢谢你,砂石。”
他们直有搭没搭说着话,砂石没有给他导航指路,但池罔却似乎对江北这片土地都熟悉很,脚步刻不停。
眼前景象愈发熟悉,砂石终于忍不住发问,“这里是……畔山?”
池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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