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他牵起小池
手，动手去撸他袖子。
看见庄衍如此动作，小池大概猜出
来意，下意识往回收。
小池这
躲，反而让庄衍确定秦大夫说法，他眉心狠狠抽下，心痛问：“为什
不告诉
？”
“……告诉你做什？”小池神色有些苦涩，他仿佛不舍得移开眼光似，眼神格外温柔追逐着庄衍动作，“你还愿意来茶园看……就已经很高兴，如今有此报应，也是杀人太多，种因得果，咎由自取。”
庄衍强硬拉过他胳膊，搭在他脉上，神色接连变化，“……明明脉象稳健，为什秦伯会说你已经中气大虚？不对、不信！定是他诊错！你等着，重新去请秦伯，再去把兰善堂所有大夫请过来，个个给你看……”
庄衍说干就干，立刻起身就要走，却被床上小池把抱住。小池额头抵在庄衍后腰上，只闷闷说：“少爷，你别走，再陪会，好吗……”
“自己身体，没人比更清楚……少爷，在最后日子里，就别折腾，静静陪会，好吗？”
小池手上使力，把庄衍掰回来，然后就看清庄衍已经通红眼睛，执拗而不甘注视自己，他微微颤抖着嘴唇已经干裂，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少爷，你抱抱，你好久没抱过。你知道吗，之前昏三天，就在你来之前才刚刚醒过来……你看，们多有默契？”
受不小池软语相求，以前庄衍从不拂他心意，现在更是百依百顺，便依言坐在床边，把小池温暖身体抱在怀里，然后在他后背上，下下顺着，用力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小池眼角微微发红，笑容却带着幸福意味，“少爷，你知道吗？你进来，就觉得自己身体好很多、很多呢……这些天里，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这样好过。你不要走，只要你刻不离陪着，就能慢慢好起来。”
“……不走，你也不许走。”庄衍深深呼吸，声音颤抖不稳，“们才刚刚和好……你离开这两年多，每天，都在想你，都在想们以后，是不是就这样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结局……这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在起说说话……你怎忍心就这样走呢？你要直陪着，你要活得比还久，知道吗？”
小池靠在他怀里，轻轻问，“少爷想时候，是恨着吗？”
庄衍沉默片刻，摇头哽咽，“……比起恨你，更恨自己。”
外面日光那美，满园茶树绿意茵茵，风吹过叶子声声婆娑。而庄衍这个答案，已经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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