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却不料池罔目,从来不是水壶。
池罔顺着他胳膊上肌肉线条,路上至他脖颈,然后从他背后,几乎是有些亲昵环住他脖子:“告诉,你所求,又是什呢?”
子安:“……”
水壶掉在地上,他知道池罔从来不好对付,但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样路子。
这突如其来亲近,让子安心中重重跳,然而还不等他挣脱,池罔却自己松开手。
就这样轻轻被放过,以他多年对池罔理解,这只是,bao风雨前间隙,他在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之前,绝不会收手。
果然池罔身体轻盈地踮着脚转,就转到他身前。
还不等子安警觉站起来撤退,池罔已经抢先步,跪坐在他盘起来腿上。
这个姿势彻底断绝子安逃跑可能,池罔腿部发力,压住他小腿,制止他所有可能动作。
池罔坐在子安正前面,挡住子安原本直视佛像,而现在他目能所及景象,却只有池罔缓慢靠近脸,和幽深看不出情绪眼。
他头发披散下来,愈发显得脸小眼大,可是他眼睛里,确是浓重到让人心慌黑。
“知道刚刚在那幻觉里经历什,甚至有种奇怪直觉,有些不知道事情正在发生着,些力量正在逐渐失控,也顺便让想起些以前记不清事。”他臀轻轻用力,便送着自己腰向前探去,他眼神钉死子安眉目,让他脸上每个神色都无处可藏,“你曾说过,你叫零零二,对吗?”
子安瞳孔微微收缩,“池施主,你……”
话说到半,他便猛然睁大眼睛,哑声音。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样事情会真在眼前发生。那坐在自己腿上、几乎要把身体送到自己怀里人,盯着他眼眸,缓缓解开自己腰带。
在做这件事时,池罔没有丝毫害羞,他表情是那样冷酷,而他在做事情,却又无比疯狂。
子安无懈可击平静终于碎裂,池罔手上速度那快,快得他来不及阻止,只见他手指翻飞解开每个绳扣,像深海蚌缓缓展露自己身体,露出里面柔软、泛着蚌珠光泽细腻皮肤。
外袍已经滑到臂弯处,池罔拉住和尚手,子安似乎被沸油烫到般,猛地反应过来,立刻将手向回缩。
可是池罔拉得很紧、很紧,用力到在和尚手背上抠出青印,在这场晦涩艰难拉锯中,池罔以不容抗拒力度,将和尚手拉着探进他解开衣服里,按着男人手掌,放在自己没有任何衣物阻碍侧腰。
“早就觉得不对……这世界上,怎可能有这相似两个人?”
身体如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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