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望。
这是他还是罗鄂王子时才会听到名字,他都记不清已经有多久,不曾听到有人这样唤过他?
于是他便明白,既然庄侯能弄清楚他身份,那沐北熙也样有办法查得到。
但似乎对他这层身份无所知……只有庄衍。朝夕相处这段时间里,小池不是没有过试探,但庄衍似乎真毫无察觉。
小池有时候也会想,庄侯真什都没有对着唯儿子交代过吗?还是只是因为自己猜不透庄衍心思呢?
他句疑问都没有,跟着沐北熙走到这武器铺后院,两人在后院石桌上落座。
无酒,桌上只有两杯热茶,小池没碰。
沐北熙坐在他对面,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刚刚出头年纪,这正是个男人生命中最好段年华。他模样气宇轩昂,气度却十分沉稳,“其实平心而论,庄衍对你算是很重情义,不过这份宠爱能持续多久,其实也很好奇。”
“想你大老远折腾这遭,不是为和说废话。”小池毫不客气。
沐北熙点点头,“如今南北两岸诸侯分据,北边大小庄侯,南边是和时桓,各自蛰伏按兵不动,副风平浪静模样,可是你都知道,此时平静不过是为等待合适时机,当那个契机出现时,定会天下格局大改。”
桌上那杯茶冒着热气,沐北熙握着茶杯,却也没有急着喝。他仿佛是用种唠家常语气,问出个令人深思问题,“但是你看这天下局势,再过五年,大概会变成怎样格局呢?”
沐北熙此人,小池只曾在普陀寺中见过面,对他理解多是通过白纸黑字上记载,偶尔也会听庄衍讲些他这些年事迹,便已经觉得他不愧是当世豪杰,所做之事皆有深意,常能走步、定十步,若与他交手,甚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这是他第次与这位权侯这样近距离交谈,更是觉得此人非同寻常,深不可测。
“你信吗?若以五年为期,五年之后,必然格局大改。”沐北熙尽管只穿着套寻常紫色锦衣,也透露出种平头百姓没有雍容华贵,“而特地将你约出来,便是想问问你,五年后,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在哪里?”
说到这里,沐北熙自己倒是笑下,“若你真心甘情愿在庄衍院子里,仰仗着他随时都能收回去宠爱过辈子,做他庄夫人,你也不会偷偷跑出来见……等你三天,本准备上午回南边去,却不想在这边有事耽搁,能真与你碰上头,算是真有这缘分。”
沐北熙用意难以捉摸,小池与他说话,比往日更多用三分心思,“那你找出来,是想做什?有话就说吧,还要早点回去,消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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