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今年冬天也在江北过冬,去年给大夫们上课,反响很不错,阿淼传信问今年要不要开课,看看没什事,就继续做好。”
砂石也夸奖道:“自从你回到兰善堂后,不过三年功夫,江南江北兰善堂都已变个模样,尤其是两次瘟疫后,口碑愈发好。百姓现在看病都找兰善堂大夫,什萱啊草啊破堂子,这两年可大不如以前。”
“是啊。”池罔轻轻叹口气,“等到冬天时,也在江北过冬,这年来,流流让阿淼负责江北兰善堂,姑娘做不错,几个月前她还问过今年要不要继续开堂,给大江南北大夫上课。好医馆需要好医者才撑得住牌面,去年教那些大夫反响很不错,想既然没什事,就继续做好。”
他摸摸直带在身边药箱,“也算是不负先人遗愿。”
几个月不见,房流又长高些,容貌中稚气消去不少,出落得愈发俊秀,在他收到消息亲自过来迎池罔时,便惹得路上行人瞩目。
在池罔闭关这段时间里,他已经过自己十八岁生辰。池罔看着这孩子笑模样,心里就觉得喜欢,他把自己从墓中带出来双剑递给房流,“送你。”
房流眼睛睁大,似乎是没想到池罔会带礼物给他,显得十分惊喜,“谢、谢谢小池哥哥!”
那是池罔当年武功未臻于化境时,自己所佩双剑。如今他亲自交到房流手里,在他心里,这也算是完成种传承。
砂石打趣道:“自从见到你后,房流心脏就跳得那个快哟,现在更是都有点不行,你那套砭针放在药箱里,快拿出来给他扎针,小心小帅哥激动过度背过气去。”
“别贫。”池罔对于这件事,倒是打起点精神,“这是家孩子,孝顺又贴心,有他在外面拼命,才能这悠闲。当时他佩剑被盆儿空手折后,就直用普通剑对付着,想着该给他补双佩剑。”
房流眼睛发亮,盯着池罔问道:“小池哥哥,你过年时是不是还准备在江北?听阿淼姐说,你同意继续开课。”
得到池罔肯定回答后,房流嘴角扬起,微不可见长出口气,“那正好,无正门这边差不多都稳住,正好也准备去江北待段时间。”
池罔感到点异样,不免瞥眼房流,房流正在偷看他,此时和他眼神撞上,便将头转开,似乎再看别方向。
砂石嘟着嘴道:“这世界上,除你和之外,还有谁知道你和他有这点遥远血缘关系?他可毫无头绪,说不定人家可根本不把你当老祖宗看。你长这好,人又有魅力,对他还明显比对别人上心,是也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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