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似乎刮过什厚布,眼前也是片黑暗。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眼睛被罩什东西,马上摸索着去解下来,可是他刚刚摸下,就听到个近在咫尺声音问道:“醒?”
他双手,被只有力手从蒙眼黑布上抓下来,手主人带着点漫不经心意味,“乖乖,不要动,们就快到,不想把你绑起来。”
小池身体立刻僵住,他哑声问:“你……你是谁?”
“既然已经听出来,何须明知故问?”
庄侯看着手里信卷,另只手搭轻佻拍拍小池后腰,“听到说话声音,你身上都绷紧……这怕?”
他们所在马车不知驶向何处,个突然颠簸后,小池爬起来身体向前冲,栽倒庄侯身边。
他眼睛被蒙着,看不清眼前景象,只是庄侯身上热气扑到他脸上,让他大概估算出自己离他距离,立刻向后挪去。
小池小声请求道:“侯爷……可以把蒙住眼睛布取下来吗?”
“不行,你有几近过目不忘本事,让你看看,说不定就被你记住。”
小池立刻道:“奴才粗笨,怎有这种本事?侯爷说笑。”
庄侯脸上带着莫测笑意,摸摸他细滑侧脸,“别自称奴才,你可是王族贵胄,罗鄂最后王室血脉,岂是那些低贱无趣娈宠可以相比?你和他们不样。”
这个人仿佛魔鬼样,用这样温柔话,撕开小池直以来密不透风伪装。
庄侯在笑,他似乎发现什令他非常满意东西样,“特意去打听些旧事,罗鄂储君王子不仅精熟水性,还自幼聪颖,同本书读第二遍,就可以通篇背诵,还说这不是过目不忘?而这样聪明孩子……这能忍,这就很有意思。”
“之前第次怀疑你身份时,就派身边心腹去把你扔进水里,你居然宁愿活活被淹死,也不愿意,bao露自己身份,这才解除疑心。”
庄侯语气转冷,“当时为你之事,与儿子闹得有点僵,想庄衍多个心爱漂亮小玩意,正在兴头上,倒也不需要去多加干涉。所以略略试探过后,就这样放过你。”
庄侯这样摊开来说,定然是已经掌握关键证据。小池听见自己牙齿格格打颤,他想说自己不是罗鄂王子,却也知道这样苍白辩解,没有丝毫说服力。
果不其然,他听到庄侯道:“让重新对你起疑心,却是南边坐拥良田精兵时桓。据多年观察,这位时侯素来神秘冷淡,向男女不沾,几乎没有任何沾亲带故关系。这样人,总不至于在南边听几句关于你美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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