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却仿佛是第次听到“庄”这个姓,陌生和惊讶只在他脸上出现瞬,随后便被茫然和恐慌取代。
他这反应,竟不似在撒谎。
池罔惊疑不定,难道真是他听错?
不,不可能。
池罔狠狠摇头,他从不出错。
可是在他心里,也有理智部分在质问:你真能确定,眼前才是真实吗?
最近失控还不够多吗?曾经最担心状况,时隔七百年,难道不是又次出现?
池罔抓着柱子脖子,将他整个人提在空中,眼睛愈发艳红如血,“他叫什名字?再回答最后次。”
柱子眼睛泛白,艰难挤出几个字,“壮哥、大壮……”
就在池罔觉得顺便掐死他也不错时候,他身后房门被震开。
那熟悉声音从后面传来,“住手,池施主。”
池罔放手,柱子被他扔在地上,手脚抽搐几下,彻底昏过去。
和尚快速地关上门,回头看着池罔通红双眼,眉眼间深有忧色,“你现在经常陷入这样状态,太危险。”
池罔情绪素来自持,此时却红着眼睛笑出声来,“你是怎做到?没听错……听得清楚!他叫你庄哥,不是壮哥!”
但是池罔没想到,子安沉默瞬,居然点头承认,“确实是疏忽……这世间因缘际会委实难测,不曾想到柱子居然会碰到你。”
池罔身体顿时僵住,这刻他似乎恢复些清明,克制住自己动作。
那和尚向他走过来,池罔立刻戒备地眯起眼,“不对……不对!你到底是谁?”
子安没说话,他步步走近来,池罔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逼到墙角。
眼前和尚,五官模样是如此熟悉,但是那模样神情,却又和他记忆中完全不样。
子安长叹口气,再抬起头时,似乎做出个什决定。
他又往前走步,这距离太近。
但很快,池罔知道,这原来不是最近,他还可以更近。
子安鼻梁再往前点,几乎就与池罔鼻子擦到。
池罔已经感到不安,这七百年,何时有人与他靠这样近?池罔犹豫只有短暂瞬,便运掌出力。
可就在这个时候,子安看着他神色复杂,轻声唤他:“小池。”
池罔瞳孔紧缩,他手在千钧发之际收力,就停在子安左胸前。
子安低头看看那停在自己心脏前手,伸出自己手抓下来,然后摊开掌心相触。
同时他另只手扶住池罔头侧,上身前倾,与他额头相抵。
那瞬,池罔动作仿佛被冻住。
子安语气中带悲悯,“不能再杀人,个人都不能杀。要修身养心,和缓处事,否则再这样下去,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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