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激动,谁都没想到这栋宅院,居然有着这样久远历史。
池罔率先进去,房流皱着眉头看着他背影。见池罔停下来等他,连忙露出笑容跟上。
池罔走进主院时,露出不太明显怔愣。房流为他介绍道:“见这进院子里原先布局十分雅致,因此并没大改,只是在相同位置换从南边运来新家具,还是按照原来格局摆放,小池哥哥,可还满意?”
旧日熟悉景象在眼前重现,没人知道他曾经真做过这院子主人。
池罔失神片刻,才点点头,“很好……流流,谢谢你。”
十天后,名医计划正式启动。从大江南北精挑细选二十多位兰善堂大夫,起在善娘子祖宅,开始接受池罔授课。
房流也把处理无正门事务重心,从江南转到江北元港城,元港城离紫藤村近,房流没事就两边跑,后来在这宅子里,也有套他自己院子。
往日里教课时,池罔还是带着易容,这让房流感到放心。
即使是与池罔最早接触阿淼,在第次见他真容时都呆住。若是让这帮上课人见,那岂不天天都去看他、而没人看书?这种便宜谁都别想占。
但有件事,让房流感到欣慰,自从这帮大夫进来后,他看到很多和他样惨人。
房流本来事情就非常多,每天还要拼死拼活追着池罔布置功课,现在终于看到群人和他样天天挑灯夜读,内心感到安慰。
房流和前来学习大夫们,在这座老宅中飞速成长,每天如饥似渴地吸取着新知识。这样忙碌而充实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冬季。
冬天江水上冻,南北往来中断,要等到来年春天,才能再次见到亲友故人。
大夫们自然是心无旁骛追随池罔留在江北,可房流不样,他在无正门还没有完全坐稳,不敢待在北边不回去。况且过年时,作为皇储他还是要进宫,总不能直接消失。
可这回去,就代表着他要和池罔分别整个冬天。
房流临走时,抱怨道:“为什宽江冻上,这南北就禁止往来?就算不能行船,人也可以在结冰冰面上走,不是吗?”
池罔没有任何表情道:“那你去试试吧,这七百多年抱着你这想法人也不少,你看有哪个活着走到对岸?”
房流不能理解,“不样啊,七八百年前罗鄂国还在那时候,即使是冬天,在东边也可以乘船渡江。怎发生过次地震后,就有完全不准行船规矩?”
房流问问题,在场唯能答上人却保持沉默。池罔看着房流磨蹭到最后刻,才离开紫藤村。
这便只剩下阿淼陪在池罔身边,燕娘每个月也会来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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