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自己啃点鸡爪子,就回兰善堂。
下午池罔只接半天病人,新开张萱草堂到底是抢兰善堂客流,池罔下午清闲,见人不多就提早回客栈休息。
这些日子里,池罔修炼武功比以往要勤奋许多,他回去打坐修炼内息,不知不觉,便到深夜。
他见时辰不早,便躺下休息,听着隔壁时不时响起书页翻动声,终于安然入眠。
梦中,他仿佛再次听到自己少年时音色,在梦境中空旷回荡。
“少爷,你在看兵书吗?”
“不,在重温《盐铁论》和《四月民令》。”
书房蜡烛温暖又明亮,小池侧着脸,露出点适当好奇,语调末尾带着点上扬口音,“书里面讲什?”
“前者是关于经世济民论辩,后者是农耕运作。这两部政书都是个中经典,值得时时回顾,温故而知新。”
庄衍看看小池,微笑道:“别急,以后都给你看。”
小池没说话,低眉敛目站在边。
庄衍却放下手中书本,看着他说:“怎觉得,你好像有别想说?”
小池抬起头,水汪汪眼睛夹他下,目光又移到边,似乎很有些羞赧,“听说少爷文武双全,常常见识少爷博学多识,却没机会见识少爷武艺。”
听这话,庄衍笑着站起来,“正好读书读久,起来活动下……你和来。”
他们到庄衍院子中,庄衍吩咐梁主管:“取戟来。”
很快,便有两个男丁合力抬着庄衍长戟,走进院里。
庄衍走到院中,轻轻巧巧地取下那只双刃戟,回头对小池道:“你且看好。”
那长戟比小池个子还高,重量更是惊人,要两个男人起合力才抬得起来。
而庄衍却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舞得虎虎生威,他人随戟走,几乎变成道残影。
不着盔甲庄衍,身上总带着种儒雅温和,此时手上拿着这人高长戟,却展现出另外种不可忽视气度来。
小池面带笑意,看得目不转睛,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
当庄衍停下来走向小池时,额间滴汗都没有,连呼吸都没有丝急促。这沉重长戟,在他手里挥舞起来,就如根柳枝样轻松。
小池崇敬道:“少爷真是厉害。”
庄衍叫人拿走自己长戟,心中饱胀而温暖。他武艺直受人称赞,却没有任何次,像今天得到小池夸奖样,让他觉得这样高兴。
小池崇拜地看着他,“要是也能像少爷样厉害,那就好。”
梁主管立刻抬头看小池眼。
而庄衍却只顾着拉着他手,重新进屋。
庄衍看着他,眼神温和而专注,“这是要从很小开始练,才能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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