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今天池老师可能不出诊?”
特地找来客栈阿淼,得知这个消息后,还不等她表示惊讶,就注意到这片狼藉客栈。
阿淼目瞪口呆道:“这墙是怎?”
房流头发扎在脑后,脸色略显苍白,“昨晚发生点小事故,现在已经解决。”
阿淼像只嗅觉敏锐小老鼠样,听这话,立刻警觉道:“……发生什事?你受伤?”
房流看眼池罔没打开过房门,轻轻笑,“不过是些皮外伤,不打紧,自己处理。”
确实不打紧,他已明白,只要有池罔在,他就不会死在这里。
阿淼明显无法理解这里状况,“这客栈里……怎回事?你好好怎受伤?池老师没帮你处理下吗?”
房流站在池罔门前,摇头道:“在这里等他,阿淼姐姐,今城这家兰善堂现在离不开你,快过去吧。如有无法处理病患,就请病人过阵子再来。”
阿淼离开后,房流抱着双剑,守在池罔门前。
他身后房门紧闭。
自从昨晚池罔制止这场门内内战,并昭示自己门主身份后,在这样关键时刻他却字不言,直接当甩手掌柜。
他自顾自地回客栈房间,这门关,就再没出现过。
房流自觉接手接下来善后工作,刀阵人返回江南,向无正门总部众人传达门主归来讯息。
历时几年代门主之争,也随着朱长老,bao毙而落下帷幕。
这个争夺数年代门主之位,似乎没有任何悬念地落在房流身上。
他拒绝跟随刀阵返回无正门总部提议。
房流判断是没错,他逃到池罔身边后,死皮赖脸地跟着,果然不仅捡回条命,还捡到他争夺多年位置。
而他小池哥哥摇身变,以门主身份,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房流不禁皱眉,他跟在池罔身边有段时间,池罔心思,他向来觉得很难把握琢磨。
这个人似乎没有什特别想要,这就让房流觉得无从下手。
门中规矩,如果无正门门主现世,可以直接干预代门主继承者选定,房流很清楚自己就算现在回到无正门,因为自己身份问题,也坐不稳这位置,不如就紧紧跟在池罔身边。
因为现在池罔,是他最有力倚仗。
只是……
少年握紧拳头,想到三月分别时,在雁城兰善堂中景象。
那时候在他眼里,池罔还只是个腰细腿长、面容清俊小大夫,会在他面前买《醉袖桃》,还别有用意叫他去付钱。
那个时候,房流不是没起过其他想法。可如今彼此身份发生天翻地覆改变,他时也拿不准该用怎样态度,继续与池罔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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