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有任何人能想到,无正门出现过数任门主,可能直都是……同个人。
朱长老消化着这个令人不寒而栗事实,看着池罔对着他微微笑着模样,终于明白心中灭顶恐惧,到底因何而来。
为什这妖怪会对他说这些秘密?难道就不怕他会转头告诉别人吗?
朱长老遍体生寒,终于明白——死人嘴巴不会说话,他怕是活不过今晚。
“朱长老,你说爬流流床,你再想想,需要爬谁床?谁能逼去爬床?”
他靠近朱长老,朱长老惊恐欲绝喊叫着:“来人、来人!”,同时袖中带毒袖针胡乱射出,希望在这样短距离里,出其不意能射中池罔,求得线生机。
池罔身形微动,居然双指衔住两根毒针,直接扎到朱长老眼球上。
朱长老发出杀猪般惨叫。
池罔眼睛开始发红,他轻轻笑:“你知道吗,逼过人,已经被刀刀切成片。”
池罔脚踢飞他,从二楼跳下来。
肉着地声音,在这空荡街上显得格外沉闷。
朱长老撕心裂肺惨叫声,足以让任何个人心中发寒。但刀手意志坚定,仍然执行当前任务,房流则是左支右绌,已无暇分心去看。
那惨叫声戛然而止,池罔掐着他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朱长老眼中流出黑血,从喉咙中费力挤出几个字:“门主……饶命!”
听到这个称呼,房流心神俱震,终于露出破绽。
池罔提着已经半僵朱长老,顷刻间冲入刀阵,将朱长老肥胖身体,扔到房流没能躲过刀上。
刀尖入肉声音,在夜中响起。
这个意外,让刀阵有瞬间混乱。
而就在他们手足无措这瞬,池罔清朗而平淡声音,在街上平和传开,“中行独复,以从道也。”
他肩上挂着只半蝶,在并不明亮月光下,现出不可忽视琉璃光泽。
池罔眼睛微微发红,语气却镇定:“无正门人,听号令——收刀。”
片刻后,刀手排成列,闻言收刀归鞘,动作整齐地屈膝跪地,向池罔无声行礼。
月色下,这空旷长街上,只有两个人站着。
朱长老死不瞑目尸体被随意弃在边,刀阵之人单膝行礼,表露臣服之态。
池罔转身,静静地看向被他护在身后房流。
空气中响起房流急促呼吸声音,他胸膛不住起伏,瞳孔剧烈收缩,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盯着池罔这张熟悉又陌生脸。
流云飞掠,云蔽月遮,月光消失交睫瞬。
在这无人见证片刻黑暗里,房流露出狼样饥饿眼神。
当月华重新洒落,房流双剑已扔在地上,单膝跪地行礼。
他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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