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下落。”
“本来是在江北调度瘟疫用资,这件差事刚刚告段落,正准备改善整顿兰善堂时候,他们就向发难……对,你不就是兰善堂大夫吗?那你这段时间如果去过兰善堂,就会知道现在兰善堂变成什样,如果再这样下去,过不多久,兰善堂近八百年清誉美名就要毁在夕之间。”
池罔知道以房流能耐,此时很可能已经知道自己与无正门,多少是有些关系。
无正门内如今各方势力撕破脸皮,内乱争斗不休,房流被追杀得个人逃到江北,他现在能打出手牌不多。
房流在寻找那位至今仍然不知下落门主,如果门主是真是存在,那以池罔重新出现时机来看,都和门主行动轨迹,有着许多千丝万缕联系。
更何况池罔还有身不俗医术,和摸不出深浅武功。
这世界上不可能有这多巧合之事,房流已经怀疑他。就算池罔不是门主,那他也是最有可能与门主有直接接触人。
池罔事不关己道:“就是个大夫,以后还想做个单单纯纯大夫,你们江湖门派事情,不需要和说。”
房流湿润明亮黑色眸子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池罔,那模样真有点招人疼。
几月未见房流,他瘦不少,原来带点婴儿肥脸,此时都瘦出轮廓,足可见最近确实是吃不少苦头。
此时房流被追杀,从无正门权力中心被排挤出来。失去房流正向干预,完全换成朱长老掌事后,也难怪兰善堂会越做越差。
池罔怜爱地看着面前小可怜——朝廷朝廷进不去,江湖江湖被追杀。个皇储混到现在这个程度,也是够惨。
于是池罔又叫小二加几个菜,把这倒霉孩子喂饱,两人才从饭馆中出来。
两人走在街上,房流找起话题,“来路上,其实见个正在往南边去人,这人最近还有点名声……就是之前和你说过,南边以禅光寺为首佛门掌门,固虚法师特别器重那个年轻和尚。”
池罔心中微微动。
房流继续说下去,“这和尚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很有气度。看着他,毫不怀疑他以后会成为代名僧。不过他看起来也混得挺惨,身伤,和样到处逃命。”
池罔淡漠道:“让他多管闲事。不过这人死倒是死不,多吃点苦头也是活该。”
房流立刻抬头看他,“你认识这个和尚?”
池罔嗤笑声,“认得和尚做什”
房流若有所思道:“之前就有感觉,你好像很不喜欢关于和尚话题。”
池罔面无表情道:“你想多。”
不知为何,房流就是突然能肯定,在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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