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句‘今当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置色等四阴,但观识阴’可曾真正地明白?”
“‘去丈就尺’,是教你诸法万千,只取心法;‘去尺就寸’,是让你为便于修观,看清各种因法,所以在心法中,只取念妄心。这句话,来和你说说自己解释。”
池罔抖抖衣袖,说着这“闲时随便读来玩”佛法,姿态显得尤为随意、放松。
“你心识,与这真实世界,实际上是相即相入。你认为因为医术不凡心生骄矜,说犯‘慢’这恶,可是对于你自己来说……你又怎知你对说话,不是映照出你自己妄心?你自己‘慢’?”
和尚听得慢慢皱起眉头。
“对于你们和尚来说,摩诃萨埵愿意以身施虎,以己慈悲普渡平等众生,是你们慈悲,是你们和尚磨难和修行,但对于来说……”
池罔忍受着因内力消失而在经脉间造成粘连与撕裂,痛到极处,反而笑出来,“算……何故多言,你又怎知……缘故。”
他想说,你又怎知不曾为救人而踏上地狱道,忍受常人无法设想痛苦?
七百年,他救过人、他没救人……
谁又能知道?又何须让人知道?
所以何必分说。
流下冷汗已经湿透池罔衣服,他后背却依然挺得笔直,没有为自己遭受折磨,露出丝示弱。
和尚并没有被冒犯恼羞成怒,他沉默许久,倒是合十向池罔行礼:“池施主有理,倒是贫僧叶障目。此方修行结束,当回去闭门苦思。”
老和尚这句话说完时候,与此同时,池罔忍受这场漫长折磨,也终于捱过去。
池罔长长地呼出口浊气。
这场无人知晓痛苦终于接近尾声,他周身肌肉在剧痛后仍然在微微抽搐,只是宽大衣服尽数遮着,旁人也看不出什不妥。
他瞳眸重新聚焦,视力也逐渐恢复。
眼前画面,开始变得清晰。
这是位老和尚,面相非常和善,让人看上去,就心生尊重之意。
他手持串百零八颗菩提子佛珠,看周身气度,八成是个得道高僧。
池罔没有再针锋相对。
老和尚把年纪,倒是有胸怀,觉得自己错,对着个看起来比他小许多岁人,也愿意立刻认错,倒是难得。
但池罔此时也不想再理他,丢他个人在原地沉思,进屋里喂自己口药,背那蝴蝶药箱出来。
他出来时候,老和尚仍然在后门窄巷中,原地站着等他。
池罔不想再理他,与他擦肩而过。
但没想到和尚仍然没有放弃,伸手拦住他:“池施主不仅医术得,居然对佛门著作,也解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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