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身体翻过来,又用张白色布巾将她身体罩住,用白色细带缠好,就成件临时病人服。
她刚刚做完切,池罔就敲敲门,“准备好吗?”
阿淼立刻道:“好,这就为您去拿温酒和火盆。”
“不用,已经拿来。”池罔手推开门,另只手提着烧红火盆,同时这只小臂上还托着壶酒,稳稳当当纹丝不动地端进来。
阿淼看呆,这小大夫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小点,细细瘦瘦个大男孩,手上却这有劲?
池罔若无其事地把酒放下,指挥道:“用温酒化开药散,为小姑娘摩擦脊椎和手臂。”
阿淼连忙照做,池罔则从自己药箱取出套砭针,放入火盆里烧。
他手握着砭针另端,时刻感受砭针温度。
小姑娘仍然是昏迷不醒,阿淼用温酒混着药散摩擦她身体,她皮肤发黄,手脚、脸上起骇人黄斑,即使是用药酒,也只是在这层黄下,微微发出点血色。
药酒上身,小姑娘身上微微发些汗,阿淼用布巾擦,发现那汗水竟然是黄色。
蹲在火盆前池罔将砭针取下来,阿淼见状,立刻到边侍候。
砭针在加热后很是烫手,池罔白皙手握着砭针,被烫红也声不吭。
他把昏迷小姑娘扶起来,交给阿淼固定位置,拉开盖着小姑娘长巾,露出她上半截脊背。
秉持着非礼勿视自律守礼,池罔只看眼,当即就移开视线,凭着记忆下针,精准无误地扎入脊柱上第节上大椎穴、第二节下陶道穴。
阿淼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池罔施针。
这个年轻大夫,居然会用砭针?
用砭针行火针之术,是兰善堂最早几代大夫所创,如今过七百多年,这套针法几乎已经失传。
真正敢用起来治病,那都是得下过好些年苦功夫、天分奇高、又得到祖师医术传承医者,才能用来治人。
砭针道不易钻研,个失误,那就不是救人,而是杀人。
阿淼只在传说中听过,却还是第次在现实中,看见同行施针。
这位小大夫虽然年轻,但敢用砭针,怕已跻身当世流医者境地,不容人小觑。
阿淼偷偷在暗自里学着,她能记住针入多深,也能看到池罔用是直刺法,但是她却不知道随着砭针刺入时,池罔往里面注入旁人看不到东西。
他细长手指摸向小女孩后脑勺,摸摸确定位置,又拿根砭针,刺入后脑风池穴。
直昏迷小姑娘,手指微微地抖下。
池罔拉出她左手和右手手臂,把自己浩瀚内力从触碰皮肤处,注入小姑娘手厥阴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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