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认识。”
“听到。”梁婉秋也看着乔遇安,眼睛眨也不眨:“刚才和你打电话人,你叫他年年,是时年吧?你们是什关系?”
乔遇安没说话,但心里不悦却已经快到峰值,这是医院,不是谍战片,他怎都没想到在自己身后有个人会直跟着自己,监视自己,听自己电话内容。
“年是什特殊字吗?只有你儿子能叫?别人不行?”乔遇安淡淡反问。
“那昨天呢?如果不是时年告诉你育彰学院事情,你怎知道彭校长是那里校长?”梁婉秋坚定看着乔遇安:“你认识时年,你认识儿子!你为什叫他年年?你到底和他是什关系?!”
直到这刻乔遇安才感受到梁婉秋对自己满满敌意。
或许是自己对时年称呼让她觉得亲昵,所以在知道自己儿子喜欢男人基础上,认为自己和时年有所谓不正当关系,而她认为这是病,自己和时年关系也是不正确,甚至会让她觉得对时年治疗更加困难。
乔遇安差点被气笑,他见过很多过于传统且迂腐人,却没见过都过去十年,在经历这多事情之后还能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依旧想要改变和纠正人。
“不知道你为什笃定认识你儿子?难道就是因为你给看那张照片?你儿子在那栋房子里出现过?可在个地方出现不代表他永远会停留在这里,说不定他早就搬走也说不定,你还是去别地方找找吧,说不定还能找到,至于朋友家,劝你还是不要再来打扰。”
乔遇安说完就要迈步离开,却被梁婉秋拦下:
“你相信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直觉吗?知道他在那里,他就在那栋房子里,哪里都不会去,定要找到儿子,定要见他!”
“母亲对儿子直觉?”乔遇安冷笑出声:“那既然这样,你能感觉出你儿子当初为什要离开吗?”
“他那时还小,不理解。”梁婉秋说:“这做都是为……”
“别恶心!”乔遇安忍无可忍开口打断她话:“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打着‘为你好’旗号恶心事,见多,也恶心够,不想再听。”
梁婉秋似是没有想到乔遇安会突然爆发,愣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你懂什?你做过父母吗?你知道父母为孩子可以付出切吗?你什都不懂,是个母亲,时年是儿子,能害自己儿子吗?那是身上掉下来肉!能不疼吗?”
“确没做过父母,这辈子也不可能成为个父亲。”乔遇安看着梁婉秋:“但是有父母,父母告诉真正父母该是什样子。”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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