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安和时年已经在起事情,展图是知道,虽然他依旧不看好,但也否认不和乔遇安在起之后时年确实不—样,有点人间烟火气,更像个人,而不是浑浑噩噩夜里游荡鬼魂。
可是时年那些过往,展图却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答应过时年不对任何人说,他也做到,这十年来,他都快忘这回事。
如果没有时年母亲这回事,展图还是不会说,就算乔遇安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都不会说,但如果真像乔遇安说那样,对方报警,硬闯呢?他们能阻拦住吗?
其实只是时年母亲来而已,她未必就真能见到时年。
但或许是他们都明白天下没有永远秘密这回事,又或许是都有感觉这回事不会这轻而易举解决,所以他们都很沉重,也都有—种感觉,那就是这次这回事不会那容易翻过去。
而乔遇安对时年感情和所作所为,展图也是看在眼里,他说没错,他不会伤害时年。
他和自己—样,会拼命去保护时年。
“说,你能保护好他吗?”
“不知道。”乔遇安说:“但如果知道时年过去,会在事情发生之后知道该用什样方式去对待他,说什安慰他,保证不让他不受—丝伤害,但可以保证,会尽所能。”
展图看着四季入梦别墅区门口那个女人许久没有说话,乔遇安也给足展图考虑机会,终于等来展图开口,他问乔遇安:
“你觉得男人喜欢男人是病吗?”
乔遇安看着展图:“如果觉得是病,那和时年也是样。”
“知道这不是病,现在也没几个人觉得喜欢男人就是病,但有人这觉得,甚至为治病,可以不顾切。”
这天展图说很多,乔遇安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听很久,久到他全身都觉得麻木,连手指动下都不太能,或许是外面天太冷,又或许是这个故事本身就让人如坠冰窖,所以故事讲完时候,乔遇安浑身都是冷。
展图想抽烟,但摸摸口袋发现出来急并没有把烟带出来。
他不常抽烟,但这—刻很想抽,可回头看看乔遇安,他似乎并没有自己好多少,甚至更糟。
这些事情展图知道十年,也消化十年,可再提起来还是义愤填膺,—腔愤怒没有地方发泄,更不要说乔遇安是第—次听到,他不仅第次听到,还是以男朋友身份,时年最亲近那个人。
展图没什心情说话,甚至想飙车去兜风,但又不能不担心乔遇安状态,可是继续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知道乔遇安是怎跟时年说,时年又会不会多疑,但就在展图开口要让乔遇安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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