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浴缸弯下腰,时年站在侧拿着花洒轻轻将他头发打湿,他这些日子已经把照顾乔遇安方方面面都做很熟练,只是洗个头发,再简单不过事情,乔遇安也很享受,时不时手欠去摸摸时年腹肌,被时年次又次无奈提醒:
“别闹。”
乔遇安是不可能听话,但被提醒时候也会稍稍收敛点,安稳几秒钟:
“时年,直想问你,你腹肌怎来?你那长时间都不出去,身材还保持这好?给谁看啊?”
时年手上为他冲水动作不变:“你是从来没发现书房旁边有个健身房吗?”
“嗯?知道啊,但不知道你健身,从来没见过。”
“偶尔。”时年说:“你在时候不会去。”
“为什?”将泡沫冲洗干净,时年拿过毛巾为乔遇安擦头发,其实别说擦头发,就连洗澡乔遇安现在都能自己来,但能是回事,想不想却是另外回事,乔遇安不想,那时年也就纵着他给他擦。
“不为什。”时年边为乔遇安擦头发边说。
乔遇安声音被时年擦也来来晃晃:“是因为不好意思吗?不想让看到你荷尔蒙爆棚样子?也对,光想下那样你都有点受不。”
怎受不?哪里受不,时年没问,甚至都没说话,直接结束手中动作,不擦。
乔遇安也懒得自己擦,反正头发短,时年擦那几下已经吸干大部分水分,他直接甩甩,有水珠甩到时年脸上,他闭闭眼也没说什,转身出浴室,乔遇安笑笑跟出去,在他身后告诉他:
“对,明天回医院。”
时年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这快?”
“嗯。”乔遇安说:“都休息快十天,后背伤明天也能拆线,顺便就直接上班。”
见时年还是没说话,乔遇安便笑:
“怎?是舍不得吗?”
时年依旧沉默,确是舍不得,可再舍不得也不能拦着乔遇安和自己直生活在黑暗里,所以他也只能放任,乔遇安不知道时年在想什,转身去衣柜里找T恤准备穿上,可就在这个时候,时年却在他背后开口,说:
“那,那等下帮你收拾下衣服和用品。”
简单句话,乔遇安却明白时年意思,衣服也不找,直接回头看着时年:
“这是又赶走意思?”
时年张张嘴想说没有,可回头想想不让他走又能如何呢?两个人直这住下去吗?算什?对乔遇安也不太好,所以干脆就默认。
面对时年默认,乔遇安脸上倒瞧不出什喜怒,他只是站在原地盯着时年看几秒之后便朝着时年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时年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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