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抹过烫伤膏,但是有些水泡过大,不能自行吸收,仍然需要处理掉。
乔遇安戴上医用手套,拿针准备挑开时候乔遇安突然想到什,回头看着时年:
“这次用针行吗?不刺到肉里。”
时年看着乔遇安手中针不知道想到什,整个人都有点紧绷,乔遇安急忙放下:
“放下,不用针,是考虑不周。”
时年慢慢放松下来,额头上有汗流下来。
乔遇安控制不住心疼这样时年,他怕这多东西,他甚至不敢想时年以前到底经历过什,可上次自己个问题就已经让时年险些爆发最后睡在柜子里,这次乔遇安无论如何也要忍得住自己情绪。
最后乔遇安用剪刀剪开水泡,挤出里面脓液,这其实很疼,尤其是在这个位置,但时年却由始至终并没有什反应,连紧绷下都没有,至于为什会这样,乔遇安已经不敢再去想。
乔遇安没有去看时年,开始在他烫伤处消毒,准备涂药。
乔遇安发誓他是真什都没有想,得知时年受伤时候他注意力就直在伤口上,加上时年刚才紧张反应,他就情不自禁放缓自己动作,甚至把他当成自己在医院里面对小病患,边上药还边轻轻吹着。
“别吹。”时年出声阻止下。
乔遇安以为时年是不喜欢这种像对待小孩子方式,以为他是害羞,甚至还出声哄他句:
“吹吹就不疼。”
确,凉风可以有些许冷敷效果,可以适当减轻疼痛,可乔遇安也忽略,忽略时年伤处本身就在大腿,距离某处很近,等他意识到时候已经有些晚。
时年……硬。
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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