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和檀烈去D国吗?”朝辞指腹摩挲着棋子打磨得光滑表面。
霍沂歌心中徒然升起种并不美妙预感。
和檀烈起去D国,还能是为什?朝家也没有任何和檀烈家商业上合作。
这原本是霍沂歌从不会去思考问题,因为已经有答案。
但是朝辞现在这样特意提出来,仿佛在直接告诉他:不,不是你所以为那样。
朝辞也没买什关子,他眉眼间都压抑着厌倦:“因为生病。”
“重度抑郁症——其中大半功劳也要归功于你。”
——什意思?
霍沂歌没说话,但是眸光明显暗下来。他紧紧盯着朝辞眼睛,忽然又好像有些害怕真相。
“去年12月14号,你还记得这个时间吗?”朝辞似乎又觉得有些无趣,把拿出来白子都颗颗放回碟子里。
记得,当然记得。
有很长段时间,他都在反省那天他所作所为。只是后来等他去找朝辞,却发现他非但没有和檀烈这些人断,还要和他跑去D国。之后他非但不觉得那天行为过分,反而心中那把火愈烧愈烈。
“那天回家——哦,现在说起来也不算是家——赵绎说南小槿回来,他要搬出去。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等回去后就直接出去。他走之后,个人去浴室,在浴缸里放好多好多水。”
他慢慢举起自己手腕,那里乍看十分白皙细腻,但仔细看又觉得好像跟周边肤色有些不符合,但是太不起眼,如果不特地说,根本不会有人能够注意到。
“这里,檀烈给做祛疤手术,恢复得很不错吧?”朝辞轻笑,却满是嘲意。
霍沂歌却觉得阵阵发冷。
结合朝辞前后两句话,种极其恐怖设想几欲涌上水面。
他定定地看着朝辞,面上并没有显露过多情绪。
“别这看着,就是你想那样。”朝辞说,“把这里咬破。其实想过很久,想死时候就在想,要怎去死。跳楼太疼、上吊太难受、卧轨也不现实,似乎只有割腕是种好选择。你知道为什割腕z.sha人总喜欢在浴缸里放池子水吗?因为温水能够加快血液流速,还能缓解痛苦,亲自试次,发现是真。”
他说这些话时候,嘴角是上扬,眸光却冰冷得没有丝温度。
他每说句,霍沂歌脸色就苍白分。等他说完,面前男人神色已经是难看至极。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檀烈来找,救,也不会再有现在跟你说话。”
“那时候不太想活。知道自己生病,也不太想治。但是檀烈他求活下来、求去治病……从来不是个容易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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