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霍沂歌转头对朝辞说。
随后他牵着朝辞手,走到阁楼最里面。
那是件没有窗户房间,哪怕灯光足够明亮。
最里面墙镶整面铜镜,打磨得极为光亮。
而左侧墙则是设面到顶置物柜,有些地方摆著书,有些地方摆着些精巧古朴东西,看上去像古董。
那铜镜前前面,是只巨大木马,朝辞手心被汗液浸湿,又转头看向那个置物柜里东西,等看清后,更是瞳孔缩。
“弄到这些东西还真是废好番功夫,知道你爱干净,那些都是让人专门仿制,你要是想见真品,下次可以带你去。”霍沂歌说。
是,那些都是*巧古董。霍沂歌将它们买来后,还特地让人仿制新。
从前他和霍沂歌在起时候,霍沂歌虽然体力精力不见得比其他情人差,但是就喜欢用那些小东西。不过说实话,那些小东西也确有意思。纯粹体力再好,它们也能给出不样体验。
朝辞图新鲜,也就随他去。但是那些都是些常见小玩意儿,玩不过火。和眼前这些比起来,确是小巫见大巫。
朝辞浑身僵冷,但看向前方神色淡若深潭霍沂歌,最终还是僵直着身体往他那边走过去。
比起其他,皮肉之苦反倒是最轻松。
…………
朝辞面对切,赵绎都无从知晓。
此时他回到住所,望着空无人公寓,只是兀自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便坐到沙发上。
他只以为朝辞像从前许多个夜晚样,在外面厮混。
他心里其实并不平静。
自从在马尔代夫,他在阳台上站夜后,他心就再也难以平复下来。
白日里尚且还能做些事情来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尚且还能有足够理智来压制这些过分妄念,但是到将要入睡夜里,那旖念便如浓雾般在沉沉夜色中将他笼罩。
在那天晚上之后,他总能想起朝辞中药那天。
那天,那个晚上,疯狂拥吻自己朝辞。他抱着自己,想抱着最后甘醴和救赎,又像是毕生渴求与妄想。
那是种濒死、近乎哀伤渴望,是,赵绎能感受到。
在那刻,赵绎像是真正知道朝辞所说“爱”又多沉重、又带着多少痛苦。
也因此,他被这样情感迷住。
他迷失在这极度渴望和哀伤中,有那几分钟,他脑子片空白,他只想着掠夺、只想着回应。
他心疼那样朝辞,也为那样朝辞着迷,在那迷失瞬间,他有过那样念头——为什不能放弃切、和他在起?你舍得他这样痛苦吗?
但最终还是理智拉回他。
如果他真珍视朝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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