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沂歌没有说话,只是用那金丝眼镜下沉静如水眼眸,静静地看着朝辞。
朝辞没由来感到阵心慌,他忍不住解释道:“宣承本来就不喜欢女人,答应联姻才是害他和别人家姑娘辈子,这怎能说是他因着关系?”
“那你说,他和你什关系?”霍沂歌放下手中茶杯,抬眼看着朝辞。
“……”
朝辞从来没有骗人感情意图,也从来没有想要向自己这些情人隐瞒这些。
在其他任何情人面前,他都能直接地回答。
什关系?炮友情人关系。
如果他们还有接着问,甚至还要试图掌控朝辞生活,那朝辞就要考虑结束这段关系。
可这个人换做是霍沂歌,就这样坐在霍沂歌面前,朝辞却始终无法直接地将答案说出口。
不是不想,而是恐惧。
似乎只要他说出答案,这个看似温和沉静猎食者就会瞬间撕裂那层温和外衣,露出其下那他无可想象狰狞可怖。
但隐瞒没有意义。
以霍沂歌势力,想知道这些是再简单不过。
“炮友。”朝辞说。
“檀烈也是?”
“嗯。”朝辞微不可查地点头。
他见对面人从喉间发出声低笑。
“还当你年纪小。”他轻叹着,朝辞听不出他是何意蕴。
他还当这小孩年纪小,却没想到这小孩在外头情人都快组个团。
其实霍沂歌不喜欢年纪太小情人,太粘人,又要哄,霍沂歌自认没那多精力。
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就被这小孩迷住,第二天起来也点都没有后悔,还想跟这小孩发展长期关系。
但是小孩看起来最多二十岁。曾经霍沂歌也有过几个像他这般年纪小情人,最终留下感官都并不好。
虽然他愿意再为朝辞破例,但是想到曾经那些黏黏糊糊最后又闹得不好看情人,他还是再三警告朝辞,两人只是炮友关系,互不干涉。
甚至为表明这点,他对朝辞都冷淡许多,刻意拉开不少距离。就怕这年纪小、心智不成熟小情人也像从前那些蠢货样弄得难以收场。
谁想到这小情人比他还懂得保持距离,平日里只要他不主动找,这小子绝对不会有来找他念头。
朝辞似乎也看出霍沂歌之前那想要划清界限心思。早晚也不见问候句,叫他过来晚上,第二天提裤子就走人。
说不好人就是犯贱,霍沂歌到这年龄地位都脱不俗,又或者朝辞这小子就是有让人又爱又恨本事。他被这小子迷得五迷三道,平时想多和他相处些,又担心给这小子生不该生错觉,直克制着自己。
谁知道他退步,这小子就能退十步。
后来有些风言风语传入霍沂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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