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让问问你这次竞赛还去不去。”朝辞从书前抬头,随口问他。
竞赛这事,般主力都是高二。朝辞和赵绎两人从高开始就去参加竞赛,朝辞成绩本来就优异,赵绎虽然总体成绩比不上他,但是理科方面和朝辞相差无几。高时,他俩成绩也很不错,但是都没进国家队。高二时进国家队,还在摘几个金奖,获得top2保送名额。
因此高三这次竞赛他们可以不用去,但是去年他们两人也确是给学校带来难得好成绩,因此老师和校方还是希望他们能再去次。
“不去。”赵绎没有分毫犹豫就拒绝,“省赛时间和小槿生日撞。”
“行,那就跟陈老师说你不去。”朝辞点头,也不意外。
现在是三月初,省赛时间在四月末,南小槿生日也是。
四月二十八号。
说到这,赵绎将目光从数学教辅书中抬起来,突然问:“你说她生日,要送什?”
“唔……”
朝辞虽然从前比赵绎更懂女孩子些,但毕竟他没交过女朋友,甚至也不是个异性恋,在这种事情上也也是有些麻爪。
“包?首饰?香水?……这次生日过她应该就成年吧,要不送车?”朝辞把自己想到都举例出来。
“好像都行。”赵绎仔细思考,“好像又都不太对。”
“那你自己想吧,反正你送什她都喜欢。”朝辞说。
然而他们都没想到,南小槿甚至都没等到这次生日。
…………
要是去问朝辞是从什时候喜欢上赵绎,那大概是初中。
从前他只是这群光鲜亮丽人中个肮脏卑贱者,是赵绎给予他重生,让他身躯不至于饥寒,让他魂灵不至于卑弱。
绝大部分人,哪怕生活再不如意,也有二在乎他人。
但之前朝辞没有。他父亲将他视为累赘,避之不及,他母亲将他作为攀权附势工具,又在他出生之时辞世。两个原本就有关爱他天职人尚且如此,更别说旁人。
人生第个七年造成影响,或许会远胜于之后任何个七年。
所以哪怕后来朝辞衣食无忧、受人追捧,乃至到现在锦衣玉食、光芒万丈,骨子里他还是那个无根浮萍朝辞。
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与世界剥离朝辞。
而赵绎才是那个唯纽带。那生命之锁扣在这个与他同龄少年身上,让朝辞得以有所依。
小学时候,朝辞就将赵绎视为人生中最重要人,而等他十二三岁,情窦初开时,他才意识到这样重视并不单纯。
十四岁第次梦遗,他想是赵绎。
这样过于逾越想法令朝辞不安,甚至是羞耻。他谁也没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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