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遍遍告诉自己,别害怕,朝辞还活着。
但是那些冰冷照片所能给慰藉是有限,他甚至觉得都是场自己幻觉。
如今终于看到活生生朝辞就坐在自己面前。哪怕他对自己不耐,甚至是厌恶,对贺律而言,就仿佛像个在漆黑寒冷永夜中跌落乱流抱木求生人、终于被只温暖有力手拉上岸。心中恐惧野兽也在此刻被温暖灼热火把驱散。
“这家店江浙菜做得很好,记得你特别喜欢吃西湖醋鱼……”
朝辞坐下,贺律就跟拿过菜单与他说着话。
“这些你自己看着点就行。”朝辞皱眉,直接打断道。
贺律口中顿,却又像是没有听到样继续问:“那来份糖醋排骨?这个记得你也特别喜欢吃。”
朝辞满脸不耐地跟他点完这些菜,等服务生收走菜单后,朝辞便看向贺律,继续说:“点完,你可以说说小静事。”
而贺律笑容,也在听到“小静”这两个字后,渐渐隐下去。
朝辞叫人习惯点没变,从前他喜欢叫自己“小律”,现在也习惯这样叫那个女人。
这样亲密字眼,原本只属于他个人。
但是他并没有将这样异样过多表现出来,只是略微收敛笑,问道:“那女人应该也和阿辞说过,她是晚香人吧?”
朝辞略点头。
“晚香捧她可是花大手笔,才两三个月,她这晚香王牌名声在s市就打响。晚香指望着她赚钱,她却只想着走之。”
在朝辞逐渐难看下来眼神中,贺律面不改色:“晚香拖她几个月,榨干她当时所能榨干绝大部分价值,又掏空她所有积蓄,才勉强放她走。”
“当初她能离开,是因为带她负责任人还算好。但晚香又不是真做慈善,当时她跟晚香签署解约合同,里面放不少陷阱,赵洛静没什见识,看不出来。但是只要晚香想,他们随时都能把赵洛静带回去,而她自己意愿,并不重要。”
贺律说着,拿出份合同,是他从晚香那儿取拷贝版:“阿辞要是想话,可以自己看看。”
朝辞手也慢慢冰凉下来。
贺律看着朝辞苍白神色,又是心疼又是嫉妒,他继续说道:“带赵洛静负责人好是好,但好人在那行可做不长。前不久刚被拉下来,之前赵洛静跟过几个人对她印象都不错,晚香也早就在计划着把她带回去。”
朝辞浑身冰冷,颗心沉到潭底。
他握紧手,抬头看向贺律:“你说这些,代表你有办法对不对?”
这是个问句,却没有掺着多少疑问。
这是必然,否则贺律不会特地来和他说这些。
“当然。”贺律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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