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血液都凝固。
他撑着最后丝理智,双目充血地问。
“十几天前,朝辞已经就已经发现,那时只来得及吞噬他些精血……被他发现后,他不断攻击自己识海,不敢与他纠缠,就已经打算走。但是朝辞那个疯子不让走,还要求把他魂魄全部吞噬,点都不能余下……”
食魂影讲事情和盘托出后,就又尖声给自己辩解:“这都是他要求!”
靳尧神识探入食魂影中,却只感受到它神识那股熟悉血液味道。
可魂魄,却是丝都没有。
他挥袖口,食魂影便瞬间被湮灭。
“都滚出去!”他低着头,厉声说。
站在他身旁管事也都立即离开。
等偌大寝宫只剩下他个人,还有床上那没有声息青年时,靳尧才转过身,看着青年。
他张张口,似乎想说话。
他却什都说不出。
最终他只能低下头,将额头抵在青年额上,哀恸无声。
你就……这走?
什都不愿给留下?
…………
青年融雌龙内丹,肉身已经算是龙族,就算没生气,也能万年不腐。
靳尧在青年床边,坐便是数十日。
直到日,他注意到青年指尖沾些墨迹。
他似乎意识到什。
他走到那张案桌前。案桌十分干净,整齐地摆放着些纸笔。
但是左上角却放个木盒子。
靳尧将木盒子放到身前,打开它。
那是封又封信。
是朝决病逝前写数日后寄给朝辞,他记得这些信。
他翻阅着这些信,直到下半叠,出现他熟悉字迹。
——是朝辞写。
他神色顿,又飞快地翻阅起来。
翻到后面他终于明白,这是朝辞给朝决回信。
朝决给他写多少封,他就回朝决多少封。
“前些日子苏记烧饼苏大伯因年事已高,将铺子交由他儿子。去买张,味道却是没有他爹做得好。”——朝决。
“苏大伯做辈子烧饼,自然老道,可惜以后都吃不到咯。”——朝辞。
“朝常允,可还记得?是们远房表哥,小时候你见过几面。他其实也在大烨,只是之前没机会带你去拜访他。今日他长子都及冠,这侄子还样貌学识皆上等,今年还考上探花。”——朝决。
“合着们老朝家就个废柴呗……算,还是要给侄子贺声喜!”——朝辞。
……
封封看去,看到最后封。
“先前特地询问信使,他言你每月收到信时间乃月末二十七日。你生辰为二十二日,算起来,你展信之时已是你而立之年第六日。十多年前你哭闹耍赖模样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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