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到太多人,甚至有藏头露尾到现在还没出来,解决起来是有些麻烦。
“哥上月在心中与说他身体不适,能……去看看他吗?”朝辞艰难地开口,目带乞求。
靳尧原本颇为愉悦神色顿时顿。
随后他嘴角抿起,道:“不行。”
他还道青年怎突然这般乖巧主动……
何况如今外界太乱,朝辞出去太危险。
见少年神色瞬间晦暗,靳尧也有些心软,他说:“再等些时日吧。”
至少要先把躲在幕后那些东西揪出来,他才能放心带少年出去。
“可是——”朝辞急忙想说什。
朝决与他说身体不适,绝非不适这简单……必然是很严重。他等得起,朝决又如何等得起?
“别闹。”靳尧拧眉,“令那送信之人带些灵药下界,你不必过于担心。”
朝辞顿时哑口无言。
他知晓靳尧不会让他回去,只希望兄长果真无恙。
他心中忧愁间,发觉唇上多丝冰凉触感。
随后他便被男人抱入帐中。
…………
靳尧应该确是百忙中抽闲才回来趟,第二日天不亮他便离开。
朝辞给朝决回信,说如今无法回去,只能等些时日。
信送出去后,朝辞便日盼日。在担忧和焦躁中,这个月月末终于到。
来送信人换个。
朝辞心下有些不安,但打开信后,见朝决信上说他身体已有好转,令朝辞无需担忧后,顿时大松口气。
朝决又如往常般洋洋洒洒写数千字给朝辞,朝辞看完后,悬着心终于放下。
之后又是七八月匆匆而过,靳尧不在昆仑殿中,朝辞心情倒是好不少。
只是渐渐地他又察觉到些许不对劲。
他在信中也会日常问候朝决些问题,比如朝决至今单身,他总是会拿这点故作调侃,又比如与朝决聊聊从前趣事。但这七八月来,朝决却几乎没有回应他。他给朝辞信,就像是自顾自地在说话。
朝辞越想越不安,直到今日他收到这个月信。
他上个月有意地问朝决许多问题,在这封信上罕见地都被回答,但是……字迹不对!
虽然在形体上看,与朝决字迹极为相似,但在笔锋处,却略显迟钝。
朝辞顿觉四肢冰冷,随后猛地跑进殿中,将往日朝决给他寄信都翻出来。
不是他错觉,果真……不是个人。
若是换旁人,定然是分辨不出来。但是朝辞在这昆仑殿中六年,每个月他都将收到信看无数遍,朝决字迹他是再熟悉不过。
他看向殿外惴惴不安送信者,道:“这封信不是兄长写。”
“这、这……也许是大人您兄长过于繁忙,找人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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