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到处都是片哭喊声。朝父不知所踪,就在朝辞手足无措之际,有个黑衣人抓着他手,对他说:“跟走!”
“去、去哪?”
“出城逃命。”
“可爹还没来……”朝辞六神无主。
“家主他来不,他交代把你带走。”黑衣人说。
朝辞如遭雷击,他似乎明白这句话意思。
黑衣人却没时间与他耽搁,拉着他手就要把他拽走。
“等等!”朝辞说,“阿尧、们得带上阿尧!”
他说着就冲到靳尧院中。
此时,靳尧院中下人们也早已不在,靳尧独自坐在院中石桌旁,手里执着朝辞送他暖玉棋子,面前摆着盘棋局。
他望着北部那浓烟阵阵火光,下下地用棋子敲打着石桌。
人间如此大乱,看来,妖魔境应是撑不多久。
不久,院中大门被急忙推开声音打断他思绪,他转身,看见朝辞朝他跑来,拉着靳尧就往外跑。
黑衣人也出现在院子门口,见他们出来,便带着他们去后院。
假山后面,有处密道。
黑衣人让他们进去后,又给朝辞塞些财物和食粮。
“小公子,保重。”黑衣人说。
“爹……究竟如何?”朝辞睁着双通红眼睛问他。
黑衣人抿抿唇:“小公子还是不要问。”
他猛地将密道门关上,留下句:“快走!”
…………
密道直通郊外处密林,朝辞带着靳尧顺利逃出来。
他们路逃亡,出晋云州后,又颠沛数月,到暂无战乱大月州。
而在途中,他们遇到路山匪,被打劫大部分财物。所幸山匪人性未泯,实属乱世所逼才落草为寇,故未曾伤及两人性命,还留下少数钱财。
然而等他们到大月,这些钱财已是所剩无几。
而靳尧身有顽疾,这路奔波令他好不容易养得好些身体又再度恶化,几乎病不起。
朝辞身上还留有玉佩,也拿去当铺当,给靳尧抓药。
但靳尧这病需长期调养,那点药不过杯水车薪。
朝辞明白两人不能坐吃山空,而且靳尧身体也耗不起。
他四处寻求生计,但大部分人家看他这副十指不沾阳春水公子模样都拒绝他,寻好几日,才有酒楼收他。
做些后厨打杂活计,头月工钱减半。若表现尚嘉,再提高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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