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筝回到家时候,天已经黑,妈妈竟然开着门脸焦急地站在楼道口等着她。
陆子筝刚从电梯出来,陆妈妈就快步迎过去,伸手就抓住陆子筝胳膊。
陆子筝知道自己错,不等陆妈妈开口,陆子筝就先挽住陆妈妈手,拉着陆妈妈起晚回走,乖巧地解释道:“妈,刚刚去看爸爸,所以回来晚点,让你担心。”
进门,她就蹲下身子,把陆妈妈换拖鞋从鞋柜上取下来,鞋口朝外地摆在陆妈妈跟前。
陆妈妈关上门,看着蹲着陆子筝,无奈地叹口气。说陆子筝不懂事让人担心吧,她有时候又懂事让人无法责备。她没好气地睨陆子筝眼,问道:“手机怎关着机,怎也打不通,担心可不只是个人。”
陆子筝边换着鞋边解释着:“刚刚不小心摔下,屏幕碎,应该是摔坏。”她站起身,想想,有点疑惑地问道:“怎,有谁打电话吗?”
陆妈妈好笑道:“除怀溪,谁还会这样为你牵肠挂肚?”
陆子筝怔,神色便有些不自然,几天前电话里不欢而散,她还记得清楚。她还以为,江怀溪生气,却不成想,她还是又次地包容自己。想到这,她心里又酸又暖,轻声询问陆妈妈道:“怀溪她说什吗?”
陆妈妈边往里走,边回答道:“她问们准备什时候回临州,票买好吗?”
陆子筝心紧,莫名地有些紧张:“你怎回答她?”
陆妈妈去厨房热饭菜,神色自若地回道:“就如实坦白地告诉怀溪,告诉她们因为太晚买票所以没有买到动车回程票,准备初六坐大巴回去。”说到这,她回头看陆子筝眼,语带深意说道:“筝筝,怀溪说她之前也没听你说要回居州,猜到你大概是临时决定,就估计着你太晚订票可能很难买到票。看来她没有把那天事放在心上。”
陆子筝低敛眼帘,不置词。她觉得自己心田上有颗种子,就要破土而出。
陆妈妈端菜放进微波炉里:“怀溪说她初五要到居州办点事,初六也要回临州,可以顺便过来载们回去,让们不要挤大巴。”她帮陆子筝盛碗饭,挪揄笑道:“是不是太巧?像及时雨般。”
陆子筝接过碗,唇边也有笑意:“是好巧……”她心田间那颗种子,在这场及时雨浇灌下,终于冒出鲜嫩小脑袋……
陆妈妈见她笑眉眼弯弯,像是难得好心情,心情也轻松起来,忍不住提醒句:“春雨贵如油,切莫浪费,如不珍惜,下次也许就下在别原野去。”
陆子筝舒展眉眼,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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