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身子,少动动嘴巴,就纳闷,人家婆媳是仇家就说不来,你俩还跟娘俩似,什小话都说,好像成上门女婿?她说话能听呀?她还想让你再多生俩呢……你同意不?”
扑哧声杨红杏笑,笑得眼睛眯成条线,这是婆婆来大原之后常念叨话题,而且还不时拿自己做示范,你看这很明显嘛,多生几个没准那个就有靠头,说这个就拿儿子举例,看看,原本说闺女有出息儿子没出息,现在倒好,有出息出门不回家,还就没出息能靠得住……
杨红杏笑着,不时地把梅雨韵语录搬出来,这些年老妈最津津乐道是以小时候没出息和现在有出息相比,形成极力反差,以证明当妈培养有成、教育有方,只不过听到老婆耳朵里,更感兴趣却是乡下摸谁家地瓜、柜台上偷自家钱、和费胖子拽那位女同学裙子被家长找上门之类糗事,说笑中不无取笑简凡意思,而且这些事,似乎成媳妇怀孕在家很好乐子般,瞅空就和老妈梅雨韵唠个没完。
现在,简凡对那种聋男人娶盲女人幸福婚姻倒是真有体会,原本光俩口子在家还尚可,不过只要杨红杏那几位死党来,或者有其他人来,原本知性达意老婆就变得碎嘴长舌,怀十个月娃娃似乎性子也有点变,越变越像唠叨起来没完老妈。
“哎……”简凡叹口气,听着老婆乐滋滋地说着,这次老妈来带着那双虎头鞋还是奶奶纳底什什地,从做工到针线到绣花问大堆,简凡却是被嘴都插不上,每逢这时候,简凡总是喜欢钻厨房里,看来今天苦心孤诣想颠覆感觉点成效都没有,于是干脆把随手带回来样包装扔到沙发上,对老婆说着:“歇歇嘴,送你礼物。”
“咦?送什礼物?又不过年过节……你就过年过节也没送过呀?”杨红杏停下唠叨,诧异地问句,简凡转身往阳台走着,边走边说着:“逗你高兴高兴呗,省得你天编排抠门。”
“哟……是个包包,”杨红杏拆包装,根本没有听到简凡说话,眼前只觉亮。简凡进阳台,鬼鬼祟祟地又伸头瞧着,老婆正捧着包,像小女孩第次见到芭比娃娃般爱不释手,看老婆侧头,赶紧躲躲,就听老婆在大声喊着:“简凡这包多少钱?”
“地摊上买,便宜货。”简凡靠墙说着,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知道你也不认识什好东西……”
杨红杏听,倒觉得正常,就像所有粗心男人样,即便是简凡比别人强点,也只是强在嘘寒问暧和对吃食不厌精上,关心更多是你吃饱吃好没有,要不就是关心存折上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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