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颅脑损伤死亡,其余受害人不同程度受伤……”
静静地听着,扩音设备把法官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声音从庭内传到庭外,聆听着群众,守候警察,驻足下路人,都是肃穆眼神,倾听着,像在为逝去生命默哀,像在为同样是草根百姓位罹难者挽惜。即便是有今天这迟来正义,依然掩不住心里对死者挽惜和对身处这个世界深深寒意。
隔条街区之外,街口停着辆外围警式警车,这里已经听不到庭审声音,持续三天庭审,对于外人尚有看点,对于这些长年和嫌疑人打交道刑警,已经是麻木不仁,直等着庭审结束,群人从法院里涌出来,大院里警笛鸣起四起,解押队伍缓缓出大院,三位同伴从人群中挤出来,直奔到车上拍上门时,警车里坐着人才回头,不冷不热地问句:“判?”
是郭元,边发动车边问着,上来是肖成钢、平良德和队里小秀才陈傲,国庆节放假今天兄弟几个聚聚,先到这地方听番庭审,郭元对商亚军倒是还有那点兴趣,而剩下几位,恐怕是对那位何亮归宿有兴趣。
“判……何亮死刑,说什来着,还是锅哥猜得对,就这大反应,不毙他都不行。有钱亲戚也巴不得他死呢。”肖成钢副大仇得报,痛快淋漓表情,想起那晚上事就他妈憋气,这回气顺,先前倒生怕何亮是简怀钰大侄被循私枉法。
“那商大牙呢?”郭元驾着车,头也不回,随意地问着。
“主犯,是他召集人,判六年,附带民事赔偿……他是自首,又有立功表现,轻判,下面讨论都不服,觉得这家伙不毙也得个死缓。”平良德这位小警说着,凑到前座空上伸着脖子说着:“那傻逼判完,还咧着嘴乐呵呢。判十几个人,就他在庭上表现最嚣张,点都不紧张……”
“毕竟邪不胜正嘛,他再嚣张能怎样?”陈傲接句,同样是副大快人心表情。
对于商大牙,或许这是个不好不坏结局,如果没有后来投案自首和立功表现,恐怕组织和参与这起影响如此恶劣非法拆迁,判个无期都不过分。
郭元侧头看看,没吭声,表情很严肃,专心地驾着车开出长风街路口,车慢慢地加速,听着几个同行讨论,特别是听到平良德和陈傲这小警说着什邪不胜正,正义伸张、大快人心话,没来由扑哧笑声,笑车厢里都侧眼、正眼瞧着驾车郭元,肖成钢愣眼问着:“哟,咋拉郭队,们又幼稚?”
“不幼稚,有点无知……呵呵,组织拆迁平阳公司,老板取保候审,估计多赔点就过去,现在经济惩罚大于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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