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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上救护车
时候乔鑫还是有意识——小腿实在太疼
，要不是直不起腰，他真想看看自己小腿是不是拐个九十度弯。
妈，这帮人也太狠吧。
周子青和他起被台上救护车，乔鑫记忆里最后个画面，是周子青咬着牙侧脸，模模糊糊。
再醒来，是在医院。
老妈就守在床边，睡着。乔鑫向窗外看去，天是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他感觉自己嘴唇发干，嗓子生锈样，使半天劲儿，才喊出声嘶哑“妈”。
老妈没醒。
还是来换药护士帮他叫醒老妈，老妈抬头，正和乔鑫四目相对。
“鑫鑫！”老妈眼里猛地涌出两行泪：“你吓死妈妈！”
“哎妈……”乔鑫被她吓跳：“你别担心，
没事。”
“还没事呢！”老妈紧紧攥住乔鑫手：“你，你不知道接医院电话时候……真是死心都有……”
乔鑫心想不就是打架
，不至于这夸张吧？
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周子青也被送来医院啊！
“妈，妈，”乔鑫急忙问：“和起送过来那个男生呢？”
老妈抹把泪，脸色不大好看：“不是在你对面？”
“啊……”乔鑫伸长脖子朝对面看，碰上双带着笑意眼睛。
“……”乔鑫无语，在心里骂自己是瞎子，周子青就在斜对角床上，却没注意到。
“你终于醒。”周子青瘸拐地走过来。他左臂打石膏吊在脖子上，脑门上贴着块纱布，脸肿着。
乔鑫知道他身上伤更多——乔鑫身上伤也多，醒来之后就觉得浑身疼。
“这……今天礼拜几？”
“礼拜五，”周子青走得更近，站在乔鑫手边：“们是昨天晚上被送过来。”
“噢……现在几点？”
“七点多。”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个高挑女人走进来，她皮肤很白，穿着件黑色大衣，头发丝不苟地盘起来：“孩子醒？”
乔鑫眼就认出这是周子青家人——她和周子青长得很像。
周子青姐姐？怎没听说周子青还有姐姐。
“妈，”周子青扭头对女人说：“叫个外卖吧，饿，乔鑫刚醒应该也挺饿。”
“已经叫，”女人凑过来，弯下腰看着乔鑫，语气温柔：“乔鑫，感觉怎样？”
“……还……行，呃，阿姨好。”
“你好。”女人笑笑，她身上带着极淡香味儿，很好闻。
乔鑫心想果然有什妈就有什儿子——周子青他妈也太好看吧！而且！那年轻！就跟电影里贵妇人模样。
又寒暄几句，周子青他妈扶着周子青回到病床上。
“鑫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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